赶忙像做贼似的喝了一大。

赵虞看得暗暗好笑，在微微摇了摇后，也不管牛横在旁吃喝，语气略有些唏嘘地讲述起了当年的往事：“……当年，你与马成、曹安，陆续为我与静断后，引开追兵，我二这才侥幸逃过一节，逃至北边的应山……倘若我没记错的话，就在这附近，在略靠西南的位置，躲藏了两。当时，天上开始下雪，我二无处藏身，又找不到可以吃的东西，全靠静摘了一些野果，赖以果腹……”

说着，他有些动朝静伸出手掌。

静会意，忍着羞涩将手放在赵虞的手掌，既羞涩又甜蜜地被心的紧紧握着。

张季这才明白赵虞为何约他在这边相见，一脸羞惭地低声道：“是卑职无能……”

“诶。”

赵虞抬手驳回了张季的话，笑着说道：“你若是再动不动就自责，那我就不说了。”

张季连忙说道：“是卑职多嘴了，二公子请讲。”

见此，赵虞这才继续说道：“……当时我二在山中等了三，不见你与马成、曹安回来，我猜测你等或已遭到不测……我等原本准备前往叶县投奔毛公，不曾想，毛公当时因我家之事而气怒攻心，不幸毙。就在我二无路可去之时，正巧遇到一拨抢掠村子的‘应山贼’……”

“是陈陌与刘屠他们吧？”吃得满嘴是油的牛横在旁笑着嘴道。

“对。”

赵虞笑着点了点，旋即面朝张季又说道：“当时渐寒冬，我与静一合计，便改名换姓投奔了这伙山贼，决定在这窝山贼中立足，再考虑报仇的大计……这一转眼，就快七年了。”

尽管赵虞说得很简单，但张季却听得心澎湃。

要知道当年这位二公子才不过十岁，一个十岁的半大小子，带着一个十岁的孩，为了活命与报仇投身于一窝山贼之中，历经整整七年，终于成为这伙山贼的大首领，不难猜测其中的艰难。

而就在张季感慨之际，忽见赵虞摊了摊手，笑着说道：“好了，关于我二的经历，就这些了……你呢，张季？”

二公子的气度，远胜当年……

见赵虞三两句就揭过当年的苦难，张季心下暗暗感慨。

感慨之余，他放下了手中的烤，沉声讲述起当年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