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才刚刚找到工作，不过我肯定会很努力的。”

……

周小楼此时才知道，什么叫做度如年，分秒煎熬。

肖冬忆的长时间沉默，让她原本热切沸燃的心，也在逐渐冷却。

她本就不是个喜欢藏匿感的，今晚高兴，加上喝了点酒，胆子就大了些，这才脱说出这些话。

可随着时间流逝，肖冬忆一直没给出肯定答复。

似乎，

有些事就不言而喻了。

“小楼，对不……”

肖冬忆的话还没说完，周小楼似乎有所感应，忽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你别说话。”

她声音有些颤抖，握着他的手，手心也俱是热汗。

热的，轻颤的。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今晚……可能喝多了，太晚了，我得先回去了。”

周小楼紧咬着牙，眼睛微红，却仍抬冲他笑了笑。

然后，转身，朝着花园外面走。

脊背挺直，脚步慌，踩着地面的枯叶……

吱吱呀呀，支离碎的声音，就好像她此时凋零的心。

肖冬忆盯着她的背影，心里就像是被什么狠狠蛰了下，难受得紧。

他也没谈过恋，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男关系。

而周小楼一边往回走，眼眶就愈红：

“肖冬忆，没眼光，你就活该单身——”

“老男，臭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