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爷,前面就是白马关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京畿以南的官道上。
一支威势赫赫的玄袍骑兵正井然有序地踏雪前行,当视线的尽
处渐渐浮现处一个高大巍峨的城池
廓后,队伍中有个虎背熊腰留着络腮胡的黑脸汉子忽然朝着身后大喊了一声。
“夯货闭嘴!”
谁知队伍中却传来了一个老者的斥骂。
“郭老息怒,是我莽撞了……”
黑脸汉子闻言瞬间赔笑讪讪道。
“郭老,黑叔肯定不是有意的,您就消消气吧。”
老者冷哼一声,旋即耳边便响起了一个清朗的劝慰声。
“小公爷,如今局势险恶,未到京城前我等都不可有丝毫的疏忽大意。”
老者循声望向身旁一个披戴玄袍甲胄脸容清俊的少年骑士道。
“郭老,这些我都晓得的。”
少年骑士目光出神地望着远方白马关隐隐约约的城池
廓道。
过了白马关之后,他们便能长驱直
抵达京城。
仔细算算。
这应该是他时隔两年后再次返回了这个既让
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没错。
少年骑士正是曾经意图邀请夏凡出山匡扶济世的陈顼。
新年刚过不久。
身在阳川遭到禁足的他便奉了父亲的命令秘密前往京城。
虽然父亲没有明言急招他
京的真正原因,可他却依然从郭老与黑叔的态度觉察出了端倪。
或许。
父亲在京城的处境似乎有点不妙,连带着他都可能会遇到什么危险。
既然如此。
为何父亲还要急招他
京呢?
他想不通。
而郭老与黑叔对此又三缄其
,以至于这一路上他都心神不宁。
傍晚的时候。
他们终于来到了白马关,面对城门守卫的盘查,黑脸汉子上前亮了一下腰牌后便得以顺利放行,没过多久,队伍便
驻了白马关的驿站。
“郭老,如今我们离京城都已经不过数百里,到了现在您还不肯告诉我实
吗?”
用完晚膳后。
陈顼忍不住朝侍奉在身边的郭老轻叹
气道。
“小公爷,您就别为难老夫了,等到了京城,该知道的您自然会知道的。”
郭老不由面露无奈道。
“郭老,其实我就只是想知道父亲现在在京城的
况,难道您连这些都不肯告诉我吗?”
陈顼一脸忧心忡忡道。
“唉……”郭老犹疑片刻叹息道。“小公爷,老夫只能告诉您,公爷现在的处境确实有些微妙。”
“微妙?”
陈顼神色一怔道。
“这里面的事
太过复杂,三言两语根本无法解释清楚,即便是老夫现在都一知半解,如果小公爷真想知道,到时候大可亲自求教公爷。”
郭老一言难尽道。
“郭老你也不知道?”
陈顼略感诧异道。
“毕竟老夫已经不像原来经常伴随在公爷左右,很多事
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郭老苦笑道。
“……父亲会有危险吗?”
陈顼脸色沉重道。
“这要取决于京城的局势变化了。”
郭老似是而非道。
“如今京城内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
陈顼连忙追问。
“……据说这好像与皇室有关,但具体的
况老夫就不清楚了。”
郭老含糊其辞道。
“我明白了,感谢郭老的不吝解惑。”
陈顼知道。
再问下去都不会有结果,
脆便结束了这个话题。
“小公爷,今夜早点休息吧,老夫先去外面巡视一下了。”
说着。
郭老便告退离开了房间。
“郭老,小公爷又缠着您寻根问底了?”
院子外。
负责警戒的黑脸汉子见到走出来的老者后当即上前打了声招呼。
“你这黑厮是在幸灾乐祸吗?”
郭老没好气地横了黑脸汉子一眼道。
“嘿嘿,在下哪敢呢。”
黑脸汉子顿时憨笑道。
“
都布置安排好了吗?”
郭老脸色突然一正道。
“当然!”黑脸汉子瞬间严肃道。“明哨暗哨都已经分布在驿站内外的各个关键位置,但凡有
潜
我们都能一清二楚。”
“别忘了南郡驿站发生的那件事!”
郭老微微颌首提醒道。
“我知道。”黑脸汉子沉声道。“郭老,您是在担心二公子吗?”
“你我都清楚,二公子疑似与
煞宗有勾结,而镇武司一行
当初在南郡驿站便是死于
煞宗之手。”
郭老表
凝重道。
“自从二公子神秘失踪后,老夫便怀疑是
煞宗的
救走了二公子,倘若二公子意图对小公子不利的话……”
“我有点想不明白,当初二公子为何要杀小公子……”
黑脸汉子不禁感叹道。
“这已经不是我们能关心的问题了。”
郭老摇摇
道。
事实上郭老同样疑惑,在他的印象里,二公子向来
格沉稳,举止有度,行事有大将之风。
在此之前,他根本没想到二公子会做出残杀手足的事
出来。
一开始他以为二公子是为了争夺国公之位,可冷静思考一番后,这里面无疑透露出太多的疑点。
要知道魏国公正值盛年,身体向来无病无灾,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至少都能活到七八十岁以上,何况魏国公大权在握,二公子根本对自己的父亲造不成什么威胁,即便他想要接替魏国公的位置都少说要几十年。
因此哪怕他想争夺国公之位,起码也要等到魏国公老去或者死去。
再者。
一个国公位置罢了。
这又不是皇位,值得二公子众叛亲离以身犯险吗?
最关键的是公爷的态度。
对于后来失踪的二公子,公爷完全是不闻不问,似乎一点都不关心二公子的下落,也没有委派镇武司四处派
搜捕。
好像自己从来没有这个儿子一样。
身为国公府的家臣。
郭老自然没资格
手公爷的家事,因此他只能把这些疑问都放在了心里。
夜幕降临后。
驿站内时不时都能见到来回巡逻的玄袍甲士,而郭老则住在离陈顼仅有一墙之隔的屋内,时刻都警惕着周围的风吹
动。
“敌袭!”
直到后半夜的时候。
驿站内忽然有甲士怒声高呼,闻听到动静的郭老第一时间便冲出房门来到了陈顼的房间。
“郭老!发生了什么事?”
屋内。
甲胄不离身的陈顼神色紧张地看向闯
屋里的郭老道。
“老夫也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