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酱
。
说出《撕裂地平线》五个字的同时。
安西不自觉地沉了下脸。
“酱，我能感觉到你在文中，
了一些说明和解释。”
“但铺垫和节奏……似乎没什么变化。”
“观感提升有限啊……”
其余三
也频频点
。
李言胆子比较大，就先开
了。
“酱，我也实话实说。”
“我感觉，不如不改。”
“你此前的，再怎么看不懂，还可以叫行为艺术，意识流什么的。”
“现在反而经常中断节奏，硬做一些补充。”
“如果说原来看的时候，感觉脑子莫名就被刀子狂。”
“那现在，这刀子最后的刃被磨平了。”
“说真的……我觉得可能是我们的错……”
“不该按照通俗的标准来提建议。”
电光跟着抬手道。
“你们说会不会是这样。”
“酱的作品前期，充满了叹号和省略号，让摸不清脑。”
“于是开始产生问号。”
“但只要有耐心，带着问号读下去，体验会越来越妙。”
“最后在撕裂地表的时候，不用酱说。”
“读者自己就会打出成吨的叹号。”
“能理解我的意思么？”
小糕点了点，却又低下了。
“可……很难看到撕裂地表的那一天哦……”
“前面酱老师并没有说这是真空文明，我们都是看设定才知道的。”
“所以看起来，就是一帮子地底下的，一定要往上钻。”
“就跟无脑热血文一样，有点像动画片《天元突
》的感觉。”
“却又不可能做出《天元突》那样的感染力。”
“因为这是小说啊，酱老师！”
“小说啊！”
“没有声音没有画面，怎么可能只靠燃就燃起来……”
“而且就算是《天元突》……在吧里吧里也只有700万的播放量，随便哪个新番都是他的十倍……”
“我能想像到，酱老师希望在故事中后期，一点一点的让‘真空泡’设定浮出水面，最后再撕裂地平线的那一刻炸。”
“这一刻给的阅读体验，一定会毕生难忘。”
“但这真的好难……”
“读者看到前期那些‘膜’啊，‘泡’啊设定，只会像我一样，一雾水。”
“大家都很累了，实在不可能去
思‘会不会是这个世界有问题’。”
“只会觉得故事里的都好傻……好神经……这故事好虐……”
“或许，我是说或许……”
“这个题材……”
“本就不应作为网文而存在吧。”
小糕说到最后，才敢抬起，望向屏幕上不知老实了多久的酱。
这一刻，她分明看到了……
那个就要哭的自己。
小糕慌得要死，连忙摆手。
“不不不……不是说酱老师不行……”
“是太行了，酱老师太行了，怕读者跟不上。”
“呀呀呀……都怪我，我太笨了读不懂……”
“别这样酱老师……你这样……我也要这样了……”
却见酱嘴角一咧。
“说什么呢。”
“神经病啊？”
“你们的批评我会鸟？”
“读不懂是你们辣
！”
“不过还是《碎跃星空》最辣。”
“我宁可吃屎也不读那个。”
“这个就是最终版。”
“前面已经磨砺到极致了。”
“看吧，百万字起飞。”
“到时候记得给个封推，带中华科幻一起起飞！”
酱说这些的时候，全程没有看镜。
就像是一个明明拼尽全力，考试还是没有及格，却又硬要说自己没复习的小学生。
即便是安西，也不愿再说什么了。
他只抬了抬眼镜。
“我懂了，酱。”
“按照自己的意志写下去，写出你认为最
彩的东西。”
“倘若真的能到百万字，真的能撕裂地平线，真的能让我都感觉到震撼。”
“我会用命给你搏一个大封推。”
酱突然伸手歪过了手机，让镜对向了咖啡馆的白墙。
“嘁，小意思。”他咧笑着答道。
……
接下来，一番热
而又诡异的讨论后，安西的表愈发不安起来。
“那，今天就到这里吧……”
“你们私下也多
流，不要闭门造车，酱除外。”
“这个……我老婆开始打电话了……”
“刹车片怎么也不该换这么久。”
“最后还有一件事。”
“野犬和电光就不说了，小糕和酱的书我会安排重新发表。”
“然后呢……我其实不建议你们都在1月1
发表。”
“同期的书，是要抢推荐位的。”
“就像pk一样，成绩更好的书晋级下一
推荐。”
“这一点起航是一视同仁的，我们再熟，推荐位上也不可能给你们特殊照顾。”
“酱那种‘极慢热’，需要工推荐的特殊况单说。”
“总之，每个月只有70本书能走满推荐。”
“你们几个不如分一分……至少互相错开一周……”
“我不行。”李言抬手道，“你懂的。”
“是……泰山都等着呢……”
酱撸袖管：“这我得帮组长叫阵啊，是不是？”
“你开心就好……”
电光也为难起来：“嗯……我这边，挺急着出成绩的其实……已经压了一个月了。”
“那就发……”
最后的小糕也哭腔道：“安西老师，我都攒15万了……”
“发发发，都可以发。”
安西最后唯有
拳一挥。
“管他娘的！”
“全军出击！”
酱：“野犬组燃起来！”
电光：“燃，都可以燃。”
小糕：“小糕也要一书封神！”
李言：“知道了。”
……
城北的咖啡馆中。
李格非与以往一样，听到“知道了”三字，立刻有了一种尘埃落定，可以休息了的感觉。
关了视频，舒了气，给老婆回了个消息，便准备起身回家。
但站都快站起来了，却又想到了什么事，身子又被一
力量压了回去。
“唉……”
他叹了气，又抬手续了杯咖啡。
野犬好说，这次脉象是对的，只要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