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列队鸣枪致敬什么的……暂时先这样吧，我今晚就要飞华盛顿，等进一步调查结果出来立刻通知我。”

等其他都离开，幕僚将办公室的门关上。

“那个aplus……我记得他和陶氏易的化工厂曾经被前任大统领特别批准过一起与华国的设备易？”就剩下自己和心腹，弗里斯问。

“前任国防部长切尼也有参与。”幕僚回答：“他的服装公司正在通过奥美游说麦克恩和约翰沃特参议员……”

“能量很大的一位年轻。”弗里斯说。

“按惯例，我们不太方便调查前任大统领卸任前的……”幕僚暗示。

“我不是指这个。”弗里斯摆摆手，“他才二十岁对吗？”

“是的。”

“我二十岁，你二十岁在嘛？我的意思是……二十岁的非裔行事这么老练……你觉得他背后会不会有什么高指点？或者脆是外国政府？”弗里斯问。

幕僚推推眼镜，双目放出光，“你怀疑……”

“不，mj和辛普森都麻烦缠身，如果我们再对另一位备受期待的非裔之光动手，他们又该闹事了。”弗里斯摇摇，“而且aplus支持过丁金斯，我要避嫌。”

幕僚点点，知道面前这位局长是靠对付黑手党声名鹊起的，在政界，他和同样坚持在与黑手党作战第一线的现任纽约市长朱利安尼相莫逆，两又同在象党，对付驴党前任纽约市长的朋友很容易被外界理解为政治追杀。

“aplus……”

弗里斯把手按在宋亚的备忘录上，“从现在开始建立他的详细跟踪报告，他有资格在总部享受一个单独的文件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