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下的工厂卖给他们呗……”

宋亚被老那直勾勾的贼亮眼神盯得有些不适应，“其实我不一定赚了，你知道本子那边流行的荧光应援方式吗？这是个很大的市场。”

“陶氏对你用了什么手段吗？”老问。

“呃，当然，用了一些。”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老捶了下沙发扶手，“他们才不老实，很不老实，当年橙剂事件的时候……”

说了一半，他及时住，然后又没话聊了。

“您大概会投多少在猫鼠游戏项目里。”宋亚打沉默。

“我还没想好。”

老小心地望了眼妻子离开的方向，“你和我律师谈吧，我们通过他保持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