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买不到。

离开palm，在森尼韦尔继续转，他在马赛克网络浏览器公司和马克安德森聊过，得知他们第一款正式产品将在十月份上市之后，又来到了阿美利加音乐网站所在地。

迪莱在这里建了一个大而简易的办公楼，里面空的，宋亚穿过一楼大厅时都能感觉到冷飕飕的穿堂风，二楼才是工作员工作的地方，大部分是，在电脑前慢慢地比照着纸质文本输，很多还在用老式打字机上使用的二指禅。

“还不错？”

他在迪莱陪同下访问了网站，排版什么的也很简易，不过阿美利加音乐杂志的网络数据库功能基本实现了。

“还不错，这边土地一路看涨。”迪莱以为他在问地价的事。

“我说网站。”

“呃，基本上浏览量很少，反倒是八卦栏目的点击率比常规内容高很多。”迪莱演示给他看。

本来订阅阿美利加音乐杂志的就很少，宋亚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八卦栏目大部分内容都有旗下的好莱坞小报露易丝报道提供，他们会把攻击不太强的稿件定时发过来，然后由这边录到网络里。

宋亚总感觉哪里不对劲，点开一则舞出我生票房大卖的吹捧文章问道：“不能在文章下方加个评论功能吗？”

“bbs？”

“对，bbs那种论坛式的。”宋亚说。

“我问问，把燕小姐叫进来。”

迪莱让秘书叫进来一位华裔，二十多岁，黑色长发，没化妆，上身的蓝色衬衫是那种最便宜的款式，非常朴素但意外地漂亮，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眉宇间颇有英气，给感觉非常舒服。

“燕小姐，红·燕？还是燕红，她是纽约州立大学的在读博士……”迪莱介绍。

“你好，可以叫你燕红吧？具体是什么字？燕子的燕？”

“可以的，aplus先生，燕子的燕，红色的红。”

两握手，宋亚用中文试探，没想到对方普通话很标准，只是言谈举止一板一眼的有些好笑，就像有个机器站在面前一样。

“老板想在每篇八卦文章下加上评论功能，方便实现吗？”迪莱问。

“可以的，只需要这样……”燕红马上在键盘上噼里啪啦作起来，讲解起了技术。

“不用拘谨，燕小姐，我只是问问，不想听具体细节。”宋亚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清香，饶有兴致地笑着打量她，身材也很，高挑，曲线完美。

“呃……好的。”对方收回手，脸微微红了。

“你在我的公司里具体做什么工作？”宋亚问。

“数据检索。”

“燕红小姐是华国来的留学生，在我们这做短期暑假工，她已经拿到了道琼斯公司的offer。”迪莱帮忙解释：“有用户反映查询阿美利加音乐的往期文章不方便，我找她来帮忙加个用关键字检索数据库的模块，她是这方面的专家。”

“短期工作？燕红小姐有意向留在我们公司工作吗？”宋亚继续用普通话问。

“呃，抱歉，我已经和那边谈好了……”

“哇喔，真是遗憾，道琼斯公司ah？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