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辜负了你的母亲，并且让你失去父，苦闷了二十年的那个，付出怎样的代价？”

胡蝶冷静地思考了很久，内心的犹豫，却还是久久不愿散开。

她只能继续试探地问道，“您为什么想知道我对他的态度？为什么想弄清楚我想做什么呢？”

胡蝶大概隐约之间觉察到了什么，但却不敢直接说出，生怕坏了此刻和木元的良好关系。

林远看向她，目光中带着一丝锐利和坚定，表是严肃中多着一份轻快和戏谑。

“你觉得呢？我为什么问你，为什么一定要引导你，说出你压抑在心里许久的那个东西？”他反问了过去，两就像在打烟雾战一样。

“我，我，不知道您的想法。只是，我大概能理解您的意思。”胡蝶背过身去，长叹了一声，“其实，您是看出了这件事是我格和心理问题的症结，您是希望能借此开导我，不然，我很容易陷到悲观的绪当中。先生的用心良苦，我是明白的，但我的事，我一个承担，不能牵连到先生身上。”

林远又笑了，却不像是在嘲笑，而是很轻快的笑，带着抚慰的意思。

“好了，傻丫，在我面前还需要那么防备吗？放心吧，其实你的事，我早就知道了。之所以问你，不过是希望你能亲说出来而已。”林远戳了这一层窗户纸，有点直接摊开底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