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

大叔喝了水之后平静了不少，也不再挣扎发怒，眼神迷离，似乎变了个似的。

林远坐下，背靠后仰，翘起了腿，继续问道，“那么，我要你回答我的问题。是谁让你去推胡蝶？”

胡蝶在旁边讶异地转看向木元，他怎么突然转变语气，对司机大叔咄咄了？

司机停顿了片刻，随后嘴里嘟囔了一句话，“中午，我吃完饭离开医院，开车去学校里接客，我的客告诉我，如果我能把那边那个孩推进湖里，他就能治好我儿的命。”

“于是，你就答应了？但为何你之前却说不记得她？”林远欺身向前，专注地凝视大叔的眼睛。

大叔的身体突然开始抽搐，随即瞳孔变成了血红，脸上露出小丑一半裂开的笑容。

他开，是不属于自己的声音，看向林远认认真真地说道，“因为，我删掉了他的记忆，这个礼物，你喜欢吗？哈哈哈哈。”

大叔癫狂地挣扎着，他的眼睛快速跳动，裂开来，一瞬间痛苦的哀嚎声和鲜血伴随着一声炸四处飞溅，染红了审讯室的墙壁。

林远用外套捂住胡蝶的脸，避免让她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同时原本在屋子外面守卫南方冲了进来，将大叔制服了，抬去了附近医院的抢救室。

他用警告的眼神看了木元和胡蝶一眼，虽然整个审讯室都在警方的监控当中，他们谈话的内容都是登记在案的。

但南方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这两个肯定有问题。

大叔突然发疯，还有受伤之前的胡言语，以及眼睛突然炸，难道是毫无关联的吗？

林远送着受到惊吓的胡蝶回到她的别墅，一路上两沉默不语，她很害怕，不断摩挲着自己的手指，眼睛望着路边的路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