哔赖赖，要是不想说，那跳过你了啊。”他脾气也不好，没时间费在这个醉酒的傻妹妹身上。

“那好吧。”她一跌坐到地上，“我以前以为，这只是个游戏，游戏就是让感到快乐的嘛。可就像月亮姐说的，虚拟世界的我们，也是一部分真实的自我。是我们害死了鲁，还有那些无辜被杀的小动物们。”

“傻妹妹，说你傻还真的傻啊。鲁的死虽然是我们直接造成的，可难道他之前在原上清除的成百上千个猎，就是活该吗？”林远重重敲击她的脑袋。

小满捂着别过脸去，“是啊，他们难道不是活该的吗，都是一群可恶的盗猎者，本来就该死嘛。”

林远被气得两眼直瞪，“要是能轻易用善或恶来划分就好了，那这世界上只有两种，一种坏，一种好。如此一来，所有的坏都应该被清除，你这个比夜神月的思想还可怕。”

“要不怎样，难道我们杀死鲁就是对的？”小满气愤地反驳。

“事不可简单用好坏区分。本就是一种因果，牵连着另一种因果，最后会生成怎样的果，谁都不清楚。”他说了一句玄学的解释。

三月点点，觉得林远最近在经历诸多遭遇过后，思想成熟了不少，从是非对错观，升级到辩证法的角度，距离成为哲学家，又接近了一步。

“不过鲁，确实很可惜。我之前在副本中，也遇到一些虚拟物，只是很少像他一般真实，如在眼前。要不回我和丽丝说说，看能不能造一个鲁的雕像送给你当纪念品。”林远说着说着，开起了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