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有些搞不清自己的况。

“不是夺舍？”千面妖狐松了一气。

如果张煜真的夺舍了某位强者，那么她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去对待张煜，因为，她内心处，也是对夺舍恶厌绝。即使张煜是狐族前辈，也无法改变这一点。

“因为某个特殊的原因，我陨落了，原本我以为，我的灵魂会直接泯灭，或者投胎转世，但奇怪的是，当我醒来，我才发现，我的灵魂莫名其妙出现在这一具身体里，并且与这一具身体的灵魂融合了，没错，我可以确定，是融合，真正的融合。”张煜缓缓地沉声道：“这种况，就好像我转世到了这具身体，只是不久前才觉醒前世的记忆。所以，我也搞不清楚这是什么况。小丫，你知道吗？”

千面妖狐茫然地摇。

虽然她从未听说过这种事，但她却又隐隐有种直觉，张煜没有说谎，至少，她看不出丝毫的绽。

当然，如果她真的看出了什么绽，那才奇怪！

因为，张煜确实没有说谎，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真得不能更真！

“你也不知道？”张煜看上去有些失望，“也对，这事儿连我都没搞明白，你不知道，也不奇怪。”

甩了甩，张煜苦笑道：“说实话，现在我也搞不清自己是谁了。说我是狐族，可我拥有类的躯体、记忆和感，说我是类，可我又觉醒了前世的记忆……”

他眼中充满了迷茫：“丫，你说，我还算是狐族吗？”

“应该……应该算吧？”千面妖狐伸出小爪子挠了挠，她的脑子已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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