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走。”
在二
身后萧珩看不见的地方,溪流中的血水被
花冲散。
宣平侯背着萧珩上山、下山,他浑身的水珠滴了一路。
一开始萧珩真以为全是水珠,可渐渐的,伴随着水珠的减少,某种越来越浓烈的血腥气逐渐在宣平侯身上蔓延开来。
萧珩眉心一蹙,回
往地上看去。
稀薄的月光下,赫然是一个个印在地上的血脚印。
“你受伤了?”萧珩诧异道。
方才对战燕国
时,宣平侯并未亲自动武,所以应该不是方才的新伤。
宣平侯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小伤。”
上战场就没有不受伤的,这些年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不计其数,最严重的是多年前的一处腰伤,同一个地方伤了三次,落下了病根。
这次也是因为最后一战时腰伤复发,不慎挨了两刀,背上一刀,大腿上一刀。
接到萧珩的信函时,他正在军营缝针。
萧珩突然就很生气:“受伤了你怎么不说!你还骑马!淌水!行走!背
负重!”
宣平侯突然顿住脚步,微微回
:“阿珩,你是不是在关心我?”
萧珩一噎撇过脸:“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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