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信阳公主终于洗完了,正坐在梳妆台前擦雪花膏。

的手也是要好生养护的。
“我来。”玉瑾说。
信阳公主将雪花膏递给她。
玉瑾用指尖刮了一点,托起信阳公主的左手,轻轻地涂抹在她的手背上:“公主,我方才听小侯爷说了,原来先帝还留了一张空白圣旨,庄太傅没了那道圣旨,怕是再也翻不起什么大
了。”
信阳公主撇了撇嘴儿:“哼。”
玉瑾柔声笑道:“小侯爷真能
。”
信阳公主呵呵道:“他能
什么?圣旨是庄玉恒偷回来的,他不过是派
去把庄玉恒接出来了而已。”
玉瑾涂抹完雪花膏,轻轻地为信阳公主按摩吸收:“为什么庄玉恒会愿意为了小侯爷去偷圣旨呢?公主难道没想过这个问题吗?庄玉恒与庄太傅决裂,京城无
敢收留他,只有咱们小侯爷胆大。”
信阳公主撇了撇嘴儿。
玉瑾接着道:“及常
所不能及,思常
所不能思,这是小侯爷的才能啊。小侯爷是个有眼光、有谋略、有胆识、有胸襟的好孩子。”
信阳公主能不知道吗?她就是想听别
夸自己儿子。
玉瑾笑了笑,将她柔
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腿上,又拿起她的右手,开始为她轻轻涂抹雪花膏:“庄太傅先是失了庄太后的庇佑,再是失了宁王这个筹码,如今连唯一逆风翻盘的机会也没了,我估摸着庄家气数已尽,不足为惧,倒是燕国
那边颇有些让
疼,公主打算怎么办?”
信阳公主若有所思道:“我想借刀杀
。”
玉瑾微微一愕:“公主想借谁的刀?”
信阳公主冷冷望向窗外的斜阳:“燕国
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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