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郡王!”
孙殿臣闻言心中一喜,他不是傻子,此时此刻陛下命他们寻找永安郡王为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而且上官婉儿有此等安排,估计也是刚才因他亲
承认功夫不如元齐的原因。
虺文忠略一思索就同意了,不过他却皱眉说道:“下官乃是江南东道按察使,虽有察查吏治之权,但颖王元齐乃是勋王,下官无权查办!”
“若是不查颖王元齐,他既然敢囚禁永安郡王,那肯定早就打定主意造反了,万一咱们救出了永安郡王,他直接杀了过来,咱们如何能当?须知这里可是扬州,颖王的地盘。”
上官婉儿闻言颔首,她感觉方谦说的很对。
上官婉儿也是杀伐果断之
,一听有可能影响永安郡王的安全,立即说道:“既然如此,方大
你就必须拿下颖王,我有金牌一面,乃陛下钦赐,见之如陛下亲临,足可号令扬州!”
虺文忠沉思了一下说道:“若颖王不从,扬州官员附逆呢?”
“杀!另外,内卫会有
与你同往。”
“下官明白!”
……
翌
,扬州,颖王府。
府中是高朋满座,宾客尽欢,里面坐着的
大多都是朝廷官员,毕竟颖王母亲七十大寿,扬州大小官员,谁敢不来?
众
恭贺老夫
“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后,纷纷坐下。
在扬州一地颇有贤名的颖王元齐,在这大喜的
子也是笑得合不拢嘴。
而且元齐八面玲珑,丝毫不把自己颖王的身份放在心上,去每桌都敬了一杯水酒。
随后不胜酒力的元齐被
扶进了二堂当中,一同进去的还有扬州刺史崔亮、长史吴文登等
。
二堂当中,元齐坐在主座之上,双目
光闪闪,没有丝毫的醉意,等到崔亮等
到齐之后,元齐低叹一声说道:“诸位,我这颖王的名号是愈发的惹
忌惮了!”
扬州刺史崔亮等
闻言瞬间有些心绪不宁,他们这些
可是和元齐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元齐有事他们也逃不了。
崔亮稳了稳心神说道:“大王,您这颖王的称号可是国朝定鼎之初,自沙场之上得来的,陛下宠信,得封扬州,何处此言啊?”
元齐闻言故作一惊,洒然失笑道:“是我失言了,不是陛下,而是有
盯上了漕运、盐道这块,可能你们都清楚,昨
我让漕运使清空邗沟段,为的就是用府中的亲兵和对方争斗,谁曾想对方高手如云,府中亲兵死伤殆尽,若非今
是老母寿辰,我实在是无心举办这场宴会。”
一听不是武则天要对付元齐,底下的
瞬间坐稳了身形,吴文登沉声说道:“大王,可知对方是哪路
马?”
元齐略一沉吟道:“不是朝廷官府中
,亦非王公贵族下属,更何况我与周王、梁王
好,只要是有官身的
多少都要给我三分薄面。”
崔亮一听,与吴文登对视一眼,站起身来说道:“大王,既然不是官面上的
物,那就好说我等立即派
缉拿……”
然而他的话刚说了一半,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之声,元齐眉
一皱,说道:“怎么回事?如此不懂规矩?”
“大王,大王……不好了,官差,官差来了!”颖王府的管家跑进来说道。
“哪家的官差如此大胆,竟然敢搅我颖王府上的盛事?”元齐怒道。
“是我,颖王元齐,你的事发了!跟我走一趟吧!”
……
卧虎镇位于盱眙以南,北临浩浩
的洪泽湖,南衔苍莽的
云山,镇子四周很多白苹洲星罗棋布。
卧虎镇不太大,总共有三五百户
家,此时
已经正中,但街道上并未有许多的行
。
不仅如此,路上走着的那些行
,皆眼神犀利,手脚利落,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行
。
在远处观望的孙殿臣低声给上官婉儿解释了一番后,上官婉儿喜道:“如此部署显然证明永安郡王正在此庄,孙大
,速速派
查探。”
“卑职明白!”孙殿臣说道:“卑职昨夜就派前去查探了。”
“好,孙大
果然是勤于王事之
。对了,你这次带的
手如何?卧虎庄内估计全是悍勇之辈,可别伤到了郡王殿下!”上官婉儿又问道。
“才
放心,卑职这次所带之
全是内卫中的好手。”孙殿臣说道:“才
,来了。”
一名身着劲装的男子小心的走了过来,见到孙殿臣后,说道:“大
,卧虎庄内的正房四周有四十名持刀之
守卫,戒备极其森严,应当是郡王被囚禁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