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费辛道：“据下官所知，江南世家在贸易上都会互相通气，这次生意虽然是在杭州谈成，但苏州钱家应该也得到了消息。”

陈曦明白过来：“你是说如果钱家卷内库一案，就会早早通知汪汤这边关于这笔贸易的消息？”

“正是。”费辛点道：“对杭州内库商铺的势力，江南世家心中有数，知道杭州总管手中的现银不可能购买十万匹丝绸，一定会从内库调银子过去。既然如此，杭州钱家一旦参与此事，势必会想尽一切办法提前告知汪汤，让汪汤这边早做准备，甚至迅速撤离，而事实上内库失窃东窗事发之时，汪汤和柴山河事先都不知，所以下官以为，钱家应该和此事没什么关系。”

陈曦点点道：“费大言之有理。钱家确实是仅有的几个拥有实力谋划此事的势力，不过钱家的家财万贯，百万两银子对钱家来说虽然也不算小数目，可是却也不值得他们堵上整个家族的命铤而走险。钱家不傻，这样的大案，公主必定会不屑一切代价彻查到底，如果钱家卷其中，最终必将难逃满门抄斩的结局。而且江南世家都将公主当做主子，公主是他们在朝中的依仗，盗取公主的内库，岂不是自掘墙角？”

秦逍饶有兴趣道：“排除钱家参与此事的可能，两位觉得苏州还有什么有实力而且有胆量下此事？你们都说了，苏州不只是钱家拥有这样的实力。”

陈曦和费辛对视一眼，竟是异同声道：“太湖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