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包，都是靠蒙荫祖宗功劳的蠹虫？有没有看不起过开国一系功臣？

怎么样，你们有这份勇气和骨气，如实回答么？”

此言一出，原本都准备看好戏，看贾蔷吃瘪的，纷纷皱起眉来。

宝郡王李景也不禁扬了扬眉尖，对贾蔷有些刮目相看起来，果真有几分手段。

开国一系和元平一系，两脉功臣门第素来不睦，明争暗斗了几十年了，若说哪家私下里没骂过对方，那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董川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宁侯，这不是一回事吧？”

贾蔷好奇道：“他们私下里吃酒，和一群花魁子吹牛闲聊，骂了些过分之言，和你们在私下里吃酒骂，有区别？来，宣德侯府的来教教本侯，区别在哪里？”

董川不出声，他身后的永定侯世子张焕则沉声道：“私下里我们也没骂过那样难听，更没骂过开国一系勋臣都是反叛的逆贼！”

东川候世子陈然附和道：“对！再者，我们也没让听了去，没让发现！”

贾蔷面上的笑容渐冷，对张焕道：“难听不难听，不是由你们说的算，是由被骂的说得算。凶手和判官若是一个，还有公道么？”

又对陈然道：“果真没让听了去，就算没事？这位兄弟，本侯如今掌着五城兵马司，手下正经兵马不过两千，可手下帮闲，两万都不止！你信不信，本侯一道令下，明天你们东川候府的名声，连隔壁的金菊阁都不如。按你的说法，岂不是本侯做的也毫无过错？”

“你敢！”

陈然厉声道。

贾蔷看着他，轻声道：“王爷方才说的很对，本官是个讲道理的。所以，你若讲道理，我便讲道理。但你若是，自恃元平功臣势大，想要仗势欺，胡搅蛮缠，那本侯今天，也绝不让你失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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