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猷栋心中微微一警觉:“你这是什么意思?说清楚点!”
顾鲲:“很简单,如果我们没有足额压榨出油田的抵押潜力,而是给了对方‘多拿抵押物份额、少放款’的机会,那么,对方就会产生‘希望我们还不起钱,从而有机会正式启动债转
程序’的冲动。
而我们的钱,拿去之后准备做什么,对方其实是心知肚明的。我们能不能还得起钱,关键要看国际多
势力是否充分联合,齐心搞死索罗斯——如今在港
场内,虽然国家队已经不再继续新花钱托盘了,可是他们在盘内还有很多的筹码,有很多已经持仓沉淀下来的
票份额。
如果这些
票突然背叛跑路,是会把我们打崩的。所以,我们绝对要确保,让我们崩的利益,远没有让索罗斯崩的利益更大,我们才能把这个联盟最稳固地维持到最后一刻。我可以用不到那么多钱,但我一定要充分借足,让华夏的金融系统确认‘让我还钱能让他们赚得更多,至少比害我还不起钱后来抄我家赚得多’。
至于‘即使我还得起钱之后,我依然会主动邀请华夏方面来投资一部分兰方油田的
份’,或者是‘即使我还得起钱,建行与华海油也可以主动要求执行一部分转
债份额’,这都是额外的甜
,我们可以现在就告诉他们会有,白纸黑字确认下来,至于具体您觉得允许外资参
多少比例,这是您圣裁的权限,我不想置喙。”
防
之心不可无,顾鲲的总原则,就是确保所有合作伙伴都期待他还得起钱,确保他还得起钱时,能够让所有盟友的利益最大化。
否则,中途反水的风险就不可避免,那是顾鲲不能忍受的。
“还是贤婿看得透彻,那还圣裁什么,你酌
去办吧,我给你全权授权。”朱猷栋不得不承认,自己看得还没顾鲲远。
让他自己来搞,说不定还不能为兰方保住最多的利益。
还是种种花养养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