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而令吉是他两辈子用的钱。
其他菲律宾比索、印尼盾,他前世做的功课,肯定不如前面三种那么细。加上历史改变的扰动,中间这些钱的命运都是有可能改变的。
就算顾鲲记住了某一种货币的走势,如今他亲自下场了,说不定索罗斯就绕开这种钱另外找个目标下手了。
反正东南亚货币不下十种,除了泰铢和港币之外,其他的都是可以挑软柿子捏的。顾鲲挺了一只柿子,说不定这只柿子在索罗斯眼里就不够软了。
(港币之所以不能跳,是因为索罗斯最终的失败,必然要指望在港币上输一把。除了港币之外,其他任何东南亚货币都扛不住索罗斯的进攻。而不惨败一次的话,索罗斯是不会夹着尾
乖乖滚的。)
这些大道理,顾鲲身边的
肯定是听不懂的,顾鲲也不希望她们懂。
帕布莉听了对利润安排的笼统描述之后,只是非常诧异于其中一点:
“你说你做令吉只是为了对冲可能出现的兰方民间损失?但是,如果兰方民间真有
死硬扛着令吉不肯兑
民币的话,他们受到的损失你也没法补啊。你不会直接给那些傻子发钱补贴吧?”
如果令吉贬值过程中,兰方民间有坚持抵制
民币的
,那损失也是他们的损失。
赚钱的却是顾鲲。
顾鲲喊着为民对冲损失的
号,钱落进自己
袋里,那也不至于让
觉得他有多伟大。
不过,顾鲲是何等
险,他当然另有妙用,绝对比
菲特和盖茨扎克伯格做慈善还弯弯绕。
“我当然不会直接给那些蠢货发钱了,但是我绝对会真的把那笔钱,巧妙地拿出来慈善的。”
顺便把兰方上上下下彻底肃清一下。
不过这方面的细节就没必要跟帕布莉说了,她只要负责到时候把前半部分的消息泄露出去就够了,这个工具
的利用价值就算充分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