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合作条件，我们都能给，萨武洋唯一能多给的，无非是撮合他当自己的外甥婿。一旦这一点差异化优势拔掉，顾鲲未必不能跟我们合作。”

朱敬业想得很美，他也知道这事儿作里面，必须再淡化几个要素，比如到时候丑闻泄露时，不能以朱敬业的去直接散播，等等。

国家与国家之间没有永恒的友与仇恨，只有永恒的利益。

只要顾鲲知道他会成为郡主未来丈夫的敌，那么就算他不愿，他也不能坐视郡主和外戚上位了。

还残留着君主制的国家，“猜疑链”就是这么残酷。

“可是，如果林莺看穿了，或者林莺跟我们虚与委蛇、却向顾鲲泄密，我们就真的彻底反目成仇了。”胡眉思前想后，不得不提醒老板最后一点风险。

“这个我当然知道。”朱敬业把烟斗在桌上狠狠一敲，“所以，你只是我的第一步棋。如果你成功了，那么我们就想办法开筹码拉拢顾鲲，拿他当朋友，从此只要跟萨武洋锋。

如果你失败了，至少我也能立刻知道你失败了——那总比半死不活继续吊着强，我们不能再给顾鲲虚与委蛇的机会了。即使你不动手，以现在的局面，顾鲲有九成可能是跟着萨武洋到底的，那我还不如把这个不确定因素的泡沫捅了，给个痛快。”

胡眉只能领命去做。

第二天，她就在古晋中华一中门，制造了一个自然而然的机会，堵到了林莺。

可惜，她低估了林莺对顾鲲的迷信死忠。

林莺一咬定她跟顾鲲还没发生过什么：

“你问这个什么？我是觉得顾哥不错，但他是正君子，他根本看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