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界怀疑。

所以，索再低调到底好了。

这一切，其实早在他接下科考任务时，就已经算计好了。

用科考利润掩盖捞船利润，跟当初用捕鱼利润掩盖卖声呐等特种装备的利润，对于顾鲲而言，其实都是一种逻辑。

他的作风实在是太苟哦不是太稳健了。

顾盼隐约有些懂了，也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小姑娘的心，总是比较猎奇。

她听哥哥刚才提起各国正规申报的分成比例，立刻把提问的兴趣转到了那个上面：

“哥，你说他们两国都是要50%分成的，这么高？”

顾鲲解释道：“印尼这个相对算是宽松了，因为这个国家没什么历史，也不关心文化和文物保护，只是想要钱。给了钱，其他基本上不管。

而越南要实物，相对就廉洁一些，具体经办的海事工作员，没什么上下其手的作空间。

因为你只要钱的话，得确保打捞物出水后不久，就估价、并且付账的。至于这些东西将来究竟能卖多少，就不好说了。

如果是金银币这类本身价值很难低估的东西，况还好一点。遇到瓷器的话，评估员说这玩意儿不值钱，按低的估，印尼当局就收不到多少钱……”

顾鲲大致把他知道的况，用如今还能说的来源，给妹妹解释了一下。

这些他都是从著名大盗米歇尔.哈彻后世写的回忆录里看来的。

米歇尔.哈彻说，他一辈子在印尼海域捞出来的沉船收获，只有4%的金额上缴给印尼当局了，也就是说货物价值被低估了12倍。

不过这并不代表剩下的96%哈彻都能揣自己兜里。他同样明说了，上缴加公关的总开支，能占到15%。

也就是说除了4%给当局，还有11%是给各路鉴定、复查……等等工作员，这些才会配合他一路绿灯，把东西低估。

这些都只是行规，如果最后被发现，迫不得已，顾鲲也只能这么。不过目前，他更希望直接净利落把东西拿走。

毕竟他不像是给印尼佬塞红包的。

还是直接拿走，比较尊重对方，因为那样你至少没有拿红包羞辱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