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几天还会留出时间让我喂。他们停下一阵，问我，想不想见见儿？

我只是拼命点。于是有对我说，要见儿？那得再加个花样。烤一你的小

眼子，就能让你见上一。我还是点。这样他们才叫把我的儿抱下来，

一边就把浸透了煤油的棉花往我的道里塞，塞结实了露出一点布。

我跪在地上接过儿，他们就在底下点着了火，一边紧紧踩住我的膝盖。我

被烧得一颠一颠的往上窜跳，满满身的热汗流得象下雨一样，一边更紧的抱住

我的小儿。我得让她能一直稳稳的含住我碎的房。我真不知道她吸吮进去

的是我的还是我的血。从我烧焦的皮上一阵一阵腾起来油烟，呛得小家伙咳

嗽了。

后来有一天花了一个上午，用小刀把我的一个房上的皮转着圈全削下来了，

只给我留下中间那一个大，一边削一边还往伤里揉进去粗拉拉的咸盐颗粒。

我的软软的皮片就象是削得很糟糕的苹果皮一样东一条西一条的落了一地。先说

好下午要接着削另外一个的，再问我，这样了还给儿喂吗？那我就没再点

。

我被弄进后面那个小坑里就是在这两个月结束之后。我想是我的最终

厌倦了这些没有结果的复仇，他把我塞到地底下去就当我已经死掉了，他可以忘

掉这一切重新开始工作。我已经说过我在那个小里连着住了半年，等到把我放

出来的时候，我原来的披肩发已经长到了能够遮住大半的。

「你还记得怎么说英国话吗？」我的问我。

「隶记得记得，。」

这样我第二次来到了腊真，开始为做一件只有他的脑子才能够想出来的

荒唐事。

起因是，的励志中学的英语教师那年暑假结束以后没有再返镇子，他

的手下一时找不到既能教英语又愿意到这片叛四起的地方来的选。还有就是，

我的固执地认为中学学生学习英语是十分重要的事，即使那是在m国的边境

上。

励志中学是一间完全免费的学校，另外乡民们还知道那是我的挑选他的

士兵直到军官的地方。许多自命不凡的军阀都开办过培养自己嫡系的学校，我的

肯定读过这些历史。学生中有不少华裔子，也有很多是来自周围山的克

族，但是我的下令开设中文课程并且当做重点。自然没和他争论。这样

造成的一个附带结果是，我可以使用汉语给学生们上英语课。

励志学校的董事长是我的，校长是腓腊，另有一个吴副校长才是真正有

教学资历的，他是华裔。带着眼镜的吴副校长看上去是一个斯文的中年男，

不过既然置身于这片风云诡谲的地方，他肯定能够算得上久经考验。吴副校长泰

然自若地往我这个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手脚系戴着粗重铁链的代课教师打量过

一遍，脸上浮现出来和蔼的微笑。他告诉我说他很高兴将有与我共事的荣幸。

不过我接着还是把他吓了一跳，因为我立刻往他脚边跪倒下去。我说吴校长，

隶让您费心了。按照规矩，这是我跟第一次见面必须要做的事。

为了对我更刻薄些，腓腊向吴校长介绍说跪在他眼睛底下的这个年轻姑娘是

一个真正的硕士。接着他就象玩儿似的重重扫了我一个耳光，打得血沫子从我

的唇鼻腔里直飞出来，星星点点的溅红了胸脯。

「不过该管教的时候还是要管，就象这样。」他说。

吴校长告诉我说学校分成五个年级，一个年级一个班，一个班三十来个学生，

年纪从十三岁到十七岁。他说，学校不算他有八个老师，除掉一个 之外都是刚从

学校毕业不久的年轻，男，就是这样的才会在全国范围里四处游着碰碰

运气。只有吴校长自己已经成家，而且把家带到了腊真。那第八个就是他的太太，

在学校教授音乐。

「不过她这两天请假。」

很明显，作为，他的妻子恐怕不能接受在校园里和一个赤的同事

朝夕相处这种超现实的景。教孩子们唱唱歌不是件多大的事，吴校长能代替他

太太对付过去。

到这时他已经带我走进了二层楼房的楼下，首先要告诉我的事，就是该到哪

里去找老师们呆的写字间。找到地方我在门再一次跪端正了，敬请各位新同事

随时管教我这个隶。吴校长挨个把他们介绍给我，我从地下仰起脸来对他们

点微笑。

要跟屋子里那几个年轻男相比起来，多半还是我的态度更加的顺畅自然。

不过我想他们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就象我已经讲到过的那样，其实他们每一

个都该知道我，也一定在军营外面的空地上，要不就是镇子边上的菜场里见到

过我。戈贡家就在对门，去年我在那吱吱哇哇的，一叫唤就是一整个晚上，能

有多大的动静就不用说了。

吴校长让我就用那个假期后没再来的英语老师的桌子。我叮叮当当的走到

办公桌后边，先把手腕上的，还有从脖颈一直连到脚底下的几大串铁环铁链整理

通顺，再开始收拾桌子台面。老师们的办公桌子两两并排，旁边一张坐的是教数

学的阿卡老师。到我向他转过身去问他有没有抹布的时候那个可怜的大男孩真有

点手足无措，他大概只在自己某些神秘怪诞的梦里才见到过这样的景象吧。

阿卡转开脸去躲避着我的胸，我可不管他的别扭劲。到那时我已经为三

支小队的一大群士兵服务过整整一年，恐怕已经要算个格的，我真不是像

前二十四年那样过子的学生了。们都知道该怎么温柔的说话。「您还有

卫生纸吗？」我问，「求您帮擦一擦嘴上的血好吗？您想一想，小隶可

看不到自己的脸呀。」

我抬起下让他给我擦，后来轻轻说：「上还有呢」，一边就把两大团子

房都给顶到他的眼睛底下去了。

这以后写字间的气氛变得好多了，大家围过来帮着我收拾，就跟平里那个

明亮祥和的早晨，一个男集体里加进了一个可的同事一样。

有几个原因让我光着身子上课这件事没有变到完全不可想象。第一是励志中

学在我的要求下实行一种军事化的管理，它是封闭的，不准外进。学生

住校，在下课的时间里也只能请过假才可以短暂的离校。

第二点可能更加重要，励志中学里没有一个学生。

原因多半只是这里的民一般认为孩不需要读什么书，再说要从几十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