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知道一些。

“别安慰自己，你说的这些话，你自己都不信！”盛晨一副胜券在握的从容，她最喜欢看方山木患得患失时的紧张，“怎么着，想好了没有？答不答应送儿子出国留学？”

“不答应！”方山木虽然吃醋，但还保持了足够的理智，“反正我们马上要离婚了，离婚后，你跟谁就跟谁去，我管不着也不该管。但在儿子的问题上，事关儿子未来的成长，不能让步。”

“行，你说的，别后悔。”盛晨的语气也强硬了起来，“我如果非要送儿子出国呢？”

“第一，重新划分财产归属。第二，没离婚之前，作为儿子的监护，我不签字，他就出不去。第三，我们要征求儿子的意见，他大了，我们不能不经他允许就决定他的生。”方山木冲楼上大喊，“儿子，下来，爸妈有话和你说。”

“来了。”方向东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他穿着短裤和拖鞋，脖子上挂着耳机，“是关于我出国留学的事吧？你们还没有商量出来一个结果？等你们有了结果再告诉我，我再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