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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托车轰鸣着离开了。

周离看向身边两，见二满脸的迷茫，他抿了抿嘴，微微笑着：“他是不是有一点领导的气质？”

“是……”

“他好厉害……”

“有什么感触么？”周离问道。

“不知道……”苏觉低下。

“你们说的东西，高度好高的样子……”小花呆呆道，“我感觉自己手进了国家大事。”

“不要把自己纠结坏了，从容一点。”周离说，“你知道尹乐为什么只劝你们，不劝我吗？因为他已经知道我是一条千年咸鱼了，他已经放弃了，所以你们也不要有太多负担，这个更多的还是要看自己的意愿。”

“我听豆豆说，和妖不会打仗。”小花说。

“不会。”周离也这么说，并且他的语气非常肯定，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安慰他们的，“只是他想得更多、更长远一些。”

“那就好那就好……”

“你们要是加天师机构，就相当于有了一份和妖打道的工作，以前古代的天师衙门就是这样的。”周离抱着团子，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们的表，“像是外官之类的，不过也有一些比较危险的工作，类似警察和武装警察之类的，你们愿意就可以做，不愿意，自然有愿意，大家各司其职，各尽其力。”

“这样啊……”

“哦……”

周离也不多说了。

看小花的样子，显然和他一样，是个坚定的和平分子。

反倒是内向的苏觉不太看得出来。

但只要是心智成熟的，除了个别思想较为极端的，都该知道战争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它是一来自虚无的恐怖巨兽，盘踞在云顶之上，轻蔑的俯瞰着整个间。而它绝非只给间带来死亡那么简单，它摧毁的是类引以为傲的文明，践踏之所以为的感、尊严和礼度，吞噬世间的一切色彩。

少数对战争不以为意，不过是因为他们自认为自己站在战争之外罢了。

周离摇了摇，将思绪暂时抛开，尽可能温柔的对两说：“拿上书回去吧，也要认真一些，变得更厉害总归不是一件坏事。我也回去了。”

周离往右，他们往左。

很快便分开了。

篷然一声，身边出现了一道影，然后是老妖怪模仿他的声音：“也要认真一些，变得更厉害总归不是一件坏事……噗库库库笑死我了，有些自己懒得一比，看个书得设闹钟，还得把手机关机藏在厨房橱柜里，说教起别来倒是一套一套的！”

周离目不斜视。

槐序伸手在他眼前挥了两下，他也当做看不见，槐序‘哦呀’了一声，脆站在他面前，倒退着走，以身体挡住他看路的视线。

周离没忍住，有一丢丢笑意偷跑了出来。

方才些许沉重的心已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