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纪念价值的。

然而……

楠哥比较好心，一边挑一边说：“你不能这么坐着啊，你要找准你的目标客户，再把你的产品卖点全都摆出来。比如这几天是毕业季，你就大可以瞄准他们，告诉他们这些照片全都是你自己拍的学校周边的风景，让他们买回去作纪念，或者送给同学朋友、亲。这样下来一个至少得买个好几张吧？你这个一张成本才多少，等同于净赚了。一天做个十来单，至少就能赚一百多，而且这些是你自己拍的啊，不是找的网图，你才好的话可以靠这点提价的……”

“……懒得。”包子想了想，还是认为酒香不怕巷子，她觉得现在只是大家还没有发现她的小摊而已，等大家发现了，看到了其中的艺术价值，很快就能火起来，坐着收钱指可待。

“你赢了……我就要这五张。”

“我要这六张，一共就是十一张。”周离掏出手机，扫了二十二块钱，“恭喜你，这么一小会儿就赚了两天的饭钱了。”

“……”

包子偷偷瞄着他手上的明信片，发现他竟然把那张一万块钱一张的挑走了。

她又悄悄捏起了拳，但脸上还是没有表：“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