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参与，要么心理作用，要么是为导致的，只是区别在于有些客户很可恶，有些则很可怜。槐序说是个很善于骗自己的种族。

这无异于是给他们送钱，周离也只要这送的一部分钱，不会再要多的。

就是槐序不太满意。

回路的路上他还在念：“你信不信他们还是没法安心？而且可能还觉得咱们没什么本事。要我说我们就应该按我说的，我们配合演一场戏，演得越真越好，那些招式越高大上越好，搞点那个什么特效，最好让他们信不疑我们已经把鬼除掉了。他们那是心病，心病需要心药医，你那个不叫心药，就是普通的药，治不好的。我这个才叫心药。”

“很有道理。”周离差点信了。

“那你还不听！？”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灵魂吗？”周离问。

“妖怪还是？”槐序总是很容易被移开话题，偏偏他还兴致勃勃的回答，好像只要有能和他讲话他就很高兴了，不在乎讲的什么。

“妖怪。”

“妖怪没有这个说法，要真要有的话，以前的妖怪就是灵魂，摸不着。现在摸得着了。”

“呢？”

“我哪知道，可能有，可能没有，多半没有，反正我是没有见过的。”槐序说道，“这世上很多东西都是假的。”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