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行为似乎非常的接近最初的那个向山。这个举动好像进一步触怒了祝心雨。

几秒之后，这个梦境如同水波一样漾。新的代码涌，开始改写这里的法则。

“滚吧！”

然后，向山在地面上惊醒。

“这么大的反应啊……”向山活动活动脖子：“这难道要怪老二吗？”

第二武神的诞生过程，似乎是与祝心雨有关的。但是祝心雨后来无法面对第二武神，所以离开了队伍的核心。

恐怕第二武神的诞生过程……不大好看。

向山倒是稍微有几分庆幸。至少自己没有被祝心雨顺着网线杀掉——当然，也可能是祝心雨现在办不到。而她的格，又是绝对不会举报的那种。

向山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可惜了那个幻觉……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搭建好的。”

这种“个体验”比“美术素材”暧昧得多，所以雕琢的难度也就更大。

向山也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写出了这个稳定“梦”的线上程序。

向山很快再次连上了服务器。

祝心雨似乎已经离开了。

向山重新输出数据，再次在服务器内植代码。

数之后，第二个基于“私体验”的程序也被写好了。

仍旧是向山过去的家。

这是他回到北平之后与祝心雨一同居住置办的居所。在他看来，这里比后来的其他地方都更像“家”。

至少做个梦。

几之后，他重新搭建起了梦境的虚拟服务器。

但几个小时之后，梦境就好像水泡一般被戳了。

祝心雨好像又来了一次。

向山再次潜那个绕太阳公转的大型服务器，第三次构建代码。

祝心雨可能访问过，也可能没有。她似乎已经放弃驱逐这个向山的格覆面了。

又过了半个月，向山遇到了内功修炼上的关隘。思夜想都没能得到解答。

他思来想去，梦境的书房里留下了相关的文件。他不知道祝心雨会不会回答问题，但试试总没错。

大概过了七八天，祝心雨访问过两次，没有回答。向山自己解开了这个谜题。

但是，第十天的时候……

向山的邮箱里多了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