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水的样子，回到遗像框店，给自己赊了一个框。”

“而其他店主看到后，自然对他产生了本能的恐惧。”

虞幸看到赵儒儒震惊中透着点点崇拜的眼神，看得出来，这是赵家近乎本能的表演——在圆滑的处事中，适当表现出崇拜之，可以瞬间拉近和目标的距离。

不是说每个都享受被崇拜的感觉，而是，这种感对任何都有一种暗示作用，既崇拜你的不会害你，你可以信任他。

这可比直接说“你可以信任我”有用多了。

而现在，倒不是说赵儒儒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可能只是这么做习惯了，自然而然拿来表达一种恭维的绪。

但是面对赵家，认真就输了，他们过不了多久就会把崇拜散得一二净，方便下一次毫无负担的进行易和算计。

可惜虞幸本对这种事已经再熟悉不过，就像最开始在废弃工厂里，他表现出害怕的绪躲到赵一酒身后，也是一种能让赵一酒迅速信任他的手段……

嗐，确实心很脏。

他笑着对赵儒儒说：“当然了，这是纯猜测，没有依据。但是刘丙先的死亡时间应该就在那个时候，不会有太大误差。”

“所以，刘丙先死亡，死因刘雪的复仇。”

赵儒儒道：“三个了。”

“之后的事，不出意外就是刘雪对宅内的主事，比如老爷、管家进行复仇了，你们所得的线索里，似乎没有指向宅夫的？”

“暂时没有夫的痕迹。”赵一酒确认。

宅现在很多地方都处于空白，或许夫存在的痕迹都在那些空白之处，换句话说，在创造这处灵异空间的鬼物脑海中，夫被抹除了。

他能想到的理由只有两个，一个是，夫对这只鬼还不错，所以在扭曲空间中并不想亵渎夫的存在。第二个，就是夫本身有更强大的后台，比如认识某种会邪术的，那说不定，夫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她有办法让这只鬼忘记对她的复仇。

如果是后者……

赵一酒打算抽空跟虞幸说一下，说不定会对第二阶段任务有帮助。

“没有夫的话，那基本确定是老爷和管家了，刘雪有藏在管家衣柜里过，这已经可以证明，她有机会向管家动手，我相信她不会不做的。”虞幸道，“老爷也是同样，他应该也是被徘徊在宅的刘雪杀死了，死因未知。”

“至于更多的恩怨纠葛，恐怕我们现在也还原不出来。只有一点，在杀掉这些之后，因为某些现在完全没有绪的原因，刘丙先和刘雪曾经活跃过的丧葬一条街中的邻居也被杀光了，这就不一定是刘雪做的了。甚至于，她也被驱逐出宅，不想也无法再进去。”

这一点是根据这处空间的现状推测的。

“啊，也就是说，一共死了五个？”赵儒儒觉得有点古怪，“总觉得有什么细节被忽略了，就是那种，真相揭开一大半，却缺了一块，有点毛毛的。”

“纸，以及立场。”赵一酒提醒道。

她摸了摸鼻尖：“没错，幸，按照你说的，那纸到底是什么意思？它象征着什么？”

虞幸想了想，在注视下说：“我认为啊……它是个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