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形难道是有把手指一起切下来，存进银行了？

再仔细看，其实不少金子上都带着体组织——有两颗金牙中间夹了一颗真牙的，那些密封的较好的箱子内，有些耳环上脆带着半截已经枯的耳朵……

杨东升很快明白过来，这些金子都是从死身上拿下来的，而且拿下这些金子的对死者的遗体根本没有任何尊重可言。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看着这堆得跟金山一样的金戒指、金耳环，杨东升实在难以计算到底死了多少，才搜集了这么多金饰。

杨东升发现这些装金子的箱子上，都有一个像飞一样的奇怪图案。

这个图案形状复杂，而且制作非常细，绝对不是随随便便弄上去的。

“您没事吧？”一个声音道。

杨东升向四周看了看，发现大家都在看着他。

“感受一下氛围！”杨东升笑了笑，“听说有好几位大领导在这里办过公，他们的办公室，能参观一下吗？”

“这边请！”讲解员笑道。

杨东升趁机走到与讲解员并排，“这栋大楼之前都有谁用过？”

“汇丰银行，再然后就是咱们沪上市政府了！”

“除了这两家，就没有别的了吗？”

“要说还有的话，就是正金银行了！”

“正金银行？”杨东升想了想，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那是一家本银行，1946年就改名了，您没听说过也不奇怪。但是它现在的名字叫东京银行，应该有不少听说过的……”讲解员知道杨东升是詹姆斯·惠斯勒贵客，对杨东升知无不言。

从大楼出来，杨东升马上叫去查找正金银行的资料。

手下很快就给杨东升找来了一堆文件。

正金银行创立于1880年，成立之初，脚盆政府就直接占了三分之一的本。

后来脚盆在东北发行纸币，推行军用票、联银券、蒙疆券、储备券，都是由正金银行推行的，正金银行还独占了汇市场，协助军搜刮物资，制定金融政策……

可以说正金银行就是脚盆在海外的“中央银行”。

太平洋战争发后，正金银行迅速接管了英、美在华银行，也就是在那时候正金银行占据了汇丰银行大楼。

沪上作为种花家的金融中心，正是正金银行的活动中心。

抗战胜利后，正金银行在华产业被悉数没收，大楼下的那些黄金，应该就是那时候被埋下的。

正金银行也在抗战胜利当年就被解散，但是紧接着第二年东京银行就成立了，并且承继了正金银行在脚盆国内的资产和负债——实际上就相当于改了个名。

目前东京银行仍然是脚盆唯一的外汇专业银行，独家办理脚盆政府外汇存款，甚至可以替脚盆政府办理外债，发行债券。

杨东升也知道了箱子上那个飞形状的图案是什么东西，那是脚盆皇室的徽章，叫作“十六瓣八重表菊纹”，很多场合也被当作脚盆国徽。

前世杨东升就在网上看过一个传言——脚盆在种花家掠夺了大量黄金，并且将这些黄金运去南洋，作为脚盆复起的资本。

杨东升认为这其实是一个烟雾弹。

南洋远离脚盆本土，又先于脚盆本土被占领，他们怎么可能把黄金送去南洋保存？

反倒是战后，脚盆的发展表现出了诸多矛盾之处。

在太平洋战争中，脚盆对鹰酱造成了不小的伤害，并且做出了诸多违反《内瓦公约》的事。

但是战后脚盆皇室却得以继续保留，大批战犯也在鹰酱的保护下，逃过了审判，这是欧洲各国都没有得到的待遇。

如果说这是因为脚盆位于冷战最前线，鹰酱故意留下恶狗对付老毛子，但是脚盆又不在马歇尔计划的援助范围之内。

战后脚盆经济迅速恢复，1955年就恢复到了战前水平。

都说是半岛战争让脚盆获得了大笔订单，迅速恢复了经济，但是半岛战争是1950年才发的。

如果从半岛战争算起，脚盆只用了五年就恢复到战前水平，这可能吗？

脚盆的种种表现，明显就是已经把掠夺来的黄金兑现了。

杨东升看着大楼下的金饰，他不缺黄金，这些黄金他也不会占为己有，不过这些东西他暂时不准备拿出来。

在未来很长时间内，杨东升还要从脚盆挖，种花家也需要脚盆的资金、技术。

二十一世纪十几年，种花家和脚盆的“政冷经热”，就是在这种大背景下发生的。

理智让杨东升决定替脚盆继续埋藏这段罪恶，但是杨东升心底却有一气压着，让他久久无法平静下来——这么多金子都被扔下了，被运走的肯定是比金子更加宝贵的东西！

据很多在脚盆那里待过的说，几乎每一个军后代家里都有几件种花家的文物。

杨东升在沪上工厂四处逛，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制药分部。

会议室里正在开研讨会，工作员不少已经知道了杨东升的身份，直接放杨东升进去。

一名学者模样的中年男子正在发言，“运动期间，黑省一名叫荣秀成的药师下放到林甸县，偶然间在当地发现了一个用砒石、轻治疗癌症的方子。1971年，韩太云药师直接用砒石、轻的主要成份三氧化二砷、氯化亚汞制成了注。后来我们研究发现，这个方子里真正起作用的是三氧化二砷，三氧化二砷对多种肿瘤，尤其是对急早幼粒细胞白血病有非常显著的疗效……”

“三氧化二砷这个东西很毒啊！”梁国庆道。

中年男子见状道，“化疗药剂其实都是有毒的，相比之下三氧化二砷的毒反而是比较小的！”

“这个急，早幼粒细胞白血病与其他类型的白血病有什么不同吗？三氧化二砷对其他类型的白血病就没有效果吗？”梁国庆又问。

……

梁国庆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连杨东升都能看出来，不少问题都显得太外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