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余杭的杜大。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身为土生土长的余杭士，方二夫显然是认得这位余杭县令的。

这真是……打扫个佛堂，惊动了金陵、余杭两地的官差，至于吗？

两一雾水，而身前扫把星和老夫的话更是听的她们一雾水。

“第一取代老三家的位置，第二便趁着我离开之后开始要找我佛堂里的东西了。”方老夫冷笑道，“佛堂大，她们两个又蠢笨的厉害，一也只能找一点点，不弄错找过的地方，特意带了东西来做记号，当我是傻子不成？”

“我将这两个蠢货一直想要的管家权给她们也是为了试探，结果给了管家权，还是继续找，可见这两这次回来的目的不是管家权，而是别的。”

孩子听到这里，却笑了：“老夫，其实她们真的只是在打扫佛堂而已。”

是啊，她们就擦擦佛堂什么的，老夫怎么就不信呢？方二夫和方秀婷不住的点，心里也有些埋怨：擦个佛堂擦出那么多官差来，早知她们不擦了。

孩子说完那一句便顿了一顿，继续看向方老夫：“老夫，可曾听过一句老话？”

方老夫看着她：“什么话？”

孩子笑着说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老夫心思沉，旁再简单不过的事放到你眼里也变得不简单了。”

“怎么可能？”方老夫冷笑，显然不信。

“当然是真的。”孩子笑道，“因为她们做的一切都是我授意的，我只是让她们打扫佛堂而已，若非老夫自己心中有鬼，也不会想这么多，将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想的这般麻烦。”

方二夫和方秀婷一脸茫然：她们怎么听不懂扫把星的话呢？

这时候也没有在意她们听不听得懂了，方老夫的目光已经落到了扫把星身后那两位大的身上。

“杜大，许久不见了。”她看向杜子衡，“原来这么多年，你还没死心啊！”

经年旧怨，随着这张突然出现的脸，一下子摆到了前。

杜子衡抬手道了声：“夜挂念，一不敢或忘。”

她凶，他却也不会退。

方老夫垂眸不看众：“不是说过了么？凡事要证据说话。我方家你当年难道没有翻遍不成？没有就是没有，凭空变不出来。”

乔苒也在此时开打断了方老夫的话，她转问杜子衡：“杜大，这佛堂，当年你可曾翻过？”

杜子衡点：“里里外外，一寸一寸，早已翻遍。”

方老夫闻言冷笑了一声，转看向甄仕远：“甄大，所以你们今来是要做什么？翻这当年的旧案吗？”

这老是在威胁他？甄仕远挑眉，转看向乔苒：“乔小姐，找到了吗？”

乔苒点：“就在这里。”

方老夫再次开了：“我方家上下哪里没有搜过？不信，你可以问杜子衡。”

是吗？孩子挑眉，“你急了。”她道，“方老夫急了。”

“行的正坐得直，有什么可急的。”方老夫脸色不变，走到一旁，“要搜你们便搜吧！”

“不要说的老夫你这般大度，而且心正不惧的样子。”孩子收了脸上的笑容，淡淡道，“我们这么多，老夫的又早已被制住了，你又能如何，还能不让我们搜不成？强弩之末罢了。”

“好，我倒要看看当年杜子衡都搜不到的，今你们三卷土重来要怎么个搜法。”方老夫猛地睁开眼睛向他们三望来，双眼微微眯起，眼神危险，“老身当年能告一回今就能告上第二回，今你们三既搜了我方家家宅，明我抬脚便去京中，拼死也要告上一状。”

拼死吗？甄仕远看了眼一旁做了三十几年余杭老县令的杜子衡，正想再问一问站在那里的孩子，冷不防孩子突然笑了起来。

“直至方才，其实我还有些不大确定的，不过老夫这样的反应倒是让我更肯定了我们要的东西一定还在方家。”

孩子说着忽地走到那正中的蒲团前坐了下来，而后转问一脸茫然的方二夫和方秀婷：“她平里就喜欢坐在这里念经吗？”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方老夫，方二夫和方秀婷本能的点了点。

孩子揉着脖颈，抬起来，看向眼前的佛像，而后将金刚经拿过来翻阅了起来。

这举动看的发懵，却又有些说不出的惧怕。

方秀婷趴在方二夫耳边小声道：“她好像被祖母上身了一样，看起来怪吓的。”

话音才落，听孩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把佛珠拿过来。”

佛珠就在她们两脚边，方二夫捡起佛珠递了过来。

她拨弄着佛珠，背着金刚经，抬看向眼前的佛像。

“真是越来越像祖母了。”方秀婷喃喃。

若不是祖母还活的好好的，她们要当真以为她中邪了。

“娘，她在什么？咦……”

默诵经文的声音突然消失了，孩子猛地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那尊佛像前。

杜子衡见状皱了皱眉，忙道：“佛像是实心的，你……”

话未说完便被一阵巨大的声响所打断了。

空气中尘土飞扬，孩子手里倒拿着烛台，突然狠狠的向佛像脚下的地面砸去。

烛台砸地面，这已经足够令觉得可笑了，更遑论做这件事的还是个孩子。

谁也不觉得她这一砸下去会如何，是以谁也没有动。

熟料就是这烛台随手一砸，原本好端端的佛像猛地向下一沉，青石板砖铺就的地面顿时碎裂开来。

“有东西。”杜子衡脸色大变，忙大步走了过去。

此时也顾不得叫，他拿过孩子手里的烛台便狠狠地向下砸去。

那一片地面变得不堪一击，一个耄耋老者这一砸又狠狠的砸出了一个大坑来。

方二夫和方秀婷看的吃惊不已，她们往里没少在这里蹦啊跳什么的，这佛堂脚下是空的？

这么一想，脚下发软，唯恐将脚底的砖石踩碎了。

甄仕远没有走进，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忙开问道：“里面有什么？”

杜子衡低看向砸出的大坑，那一瞬间，他脸色无比复杂。悔恨，自责、痛苦还有释然这些绪一一从脸上略过。半晌之后，他蹲了下来，从里拾起一样东西呈在众眼前。

在看清他手里东西的那一瞬间，方二夫和方秀婷当即便发出了一声惨叫，昏死了过去。

又……又来了，她这一次带着一颗骷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