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你不说，别怎么知道？”

“你真是个槌！”杨堪痛心疾首一声。

“杨叔，我又怎么了？”石孝贤一脸无辜的问道。

“你真以为我们的谈话，没有知道？”杨堪手里的拐杖愤怒的杵着地砖斥道。

“这里就咱们两个，难不成他们隔着墙还能听见？”

“你军校白读了？”

石孝贤忽然脸色一白，似乎终于想起什么来了，一跌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一声：“不至于吧……”

“你真是太天真了，家想要弄你，还会跟你讲这些，你忘了，抓你的是军统，不是那些警察。”杨堪就差指着石孝贤的鼻子骂了。

“杨叔，我就是骂两句怎么了？”石孝贤嘴硬道，“既然有不想要我活，那我说再多也没用，死就死呗，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死，痛快了，老婆孩子呢，你手下那些指着你生活的弟兄呢，他们怎么办？”杨堪道，“就因为你的任，为了所谓的‘义气’，这以为别会传颂一声你的‘侠义’，狗不是，他们最多会在你死后嘲笑你的愚蠢。”

石孝贤愣住了，一直以来，他都把“好义仁侠”当成是自己生的信条，奉为圭臬。行事处处以这个为准则。

这若是成了笑话的话，他岂能接受？

“杨叔，你这话我就不认同了，我做的哪一件事对不起朋友兄弟？”石孝贤反问道。

“对朋友兄弟，那只是小义，但大义是，是百姓，是这个国家民族，你扪心自问，你做的事儿，对得起山城的百姓，对得起天地良心吗？”杨堪质问道。

“我……”石孝贤一下子答不上来了。

“石老三，我告诉你，你那个兄弟，虽然对你有救命之恩，其实根本就是包藏祸心，他为了自己脱身，不惜把你推进火坑，到现在，所有事跟他有关系吗？”杨堪连声问道。

“不，不会的，不可能，杨叔，你在骗我，我与叶川兄弟同手足，何况，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做？”石孝贤摇否定道。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我这数十年阅历看，这个叶川绝不是你表面上认识的那么简单，他做的这些事儿，真的这是为了赚钱？”杨堪问道，“为了一个，他就在山城掀起了一场舆论战，矛直指军统，他想什么，要跟军统开战吗？任何一个有脑子的都不会这么做的，一个商，怎么会做出如此不智的事，你想过没有，而且‘侮辱’的事实如何，你调查过了吗，到底是真的，还只是一场误会？”

杨堪的一连串的质问，直至灵魂，将石孝贤直接就给问傻了。

这些问题他从未想过，也从未去了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