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那般轻易察觉到楚牧的不同。

“但是就算如此怀疑，你也还是不曾想着直接戳穿我，不是吗？”

楚牧含笑道：“纸永远是包不住火的，该发现的迟早会被发现。而且我也没想过去一直刻意扮演另一个。”

“所以我慢慢试探你，看看你是否还对石之轩余未了，是否能接受另一个石之轩。你的反应，说明你更看重圣门的霸业，癸派的未来，而非曾经的旧。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让我放弃对你出手了。”

“只要不是为了石之轩和我死磕，那便最好。”

楚牧和祝玉妍四目相对，眼瞳之中乍然闪现幽光邪芒，无形的神异力顺着二的对视进对方心神，沟通你我。

“你！”

祝玉妍当然不会任凭楚牧施为，天魔大法顿时运转，扭曲的的涡旋之中，一双凤目也是光闪烁，犹如黑色的星辰。

天魔大法惑神之能，祝玉妍在面对一般武者时，单单催动天魔音，便可让敌神受蛊，幻觉丛生。

而历代的癸派传和慈航静斋放对，除了自身的武功之外，也许发挥子的最大利器——美貌，她们在媚术之上的造诣也是匪浅。

此时祝玉妍面对楚牧的神侵袭，当即便同样运用自身神力进行反噬，双方在神层面上斗了起来。

“我参悟《天魔策》一年，却是从其中发觉了一些有关道心种魔大法的只言片语，我将这些信息收拢归纳，和自身道功结合，悟出一些法门，还请玉妍为我品鉴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