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面戴丑牛面具。

圣主轻声道：“小友，我座下子鼠使死了。你可知？”

沈沉侧，“知道。”

“他是个习惯隐忍的孩子，这次自身份也好，死于定安也罢，这些行为都不像他那个子能做出的事。”

“小友，你以为呢？”

沈沉对上老者睿智却略显混沌的眸子，开道：“我那边有一种怪鸟。从不鸣叫，从不飞翔。圣主可知这种鸟为何如此？”

“此鸟名鹏，一声不鸣，一生不飞，只为需要的时候可以一飞冲天，一鸣惊。”

“我想子鼠使便是这种‘鹏鸟’。他回定安为的是寻仇。

即使如此，他的行径便合理了。

至于我出给他的主意。

请问圣主，可觉何处有损圣教之处？亦或是圣主觉得有哪里不妥？”

殿上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