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三个。”

………………

西城兽园里，一群棕皮肤尖耳朵忙完喂养和清洁工作，回了低矮棚休息，正是高德遇到过的那群灰灵。

“绒绒！快过来了不得了！”

“看看我们昨天运回来的货是什么！”

“是不是要有行动了？”

“不要啊……”

被高德抱过的那只灰灵像是首领，在众的簇拥下到了棚处，看着几个打开的箱子，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箱子是泛着蓝光的短剑、匕首、短弩、吹箭和飞刀飞镖，还有用于暗中行动的夜行衣。

“这还需要说吗？”她黯然的说：“等候命令吧。”

“还以为这样的子能一直到永远呢。”姐妹们纷纷消沉下来。

“能一直养狮子老虎该多好，根本不想跟打道。”

“别傻了，我们从小接受杀的训练，哪会让我们一辈子养野兽？”

有企图振作士气，“杀就杀吧，反正都是坏东西，不管是黑皮还是震旦，都坏得很。”

“侯经历不算坏吧，”众纷纷反驳，“他至少让我们吃饱穿暖不淋雨。”

“新来的百户大难道忘了？那是个大好！”

“那管膏药都够把咱们再买一遍了！”

“才只买一遍，当自己是会打铁的矮啊？绒绒的伤半天就好了，我看至少能把咱们再买三遍！”

大家叽叽喳喳说着，绒绒捏捏衣兜，有些心虚的呵斥：“你们这些骚蹄子见着帅哥就不分好坏了！不得把你们买去当黑皮豆芽一样用对吧？不准打膏药的主意，那是给我的！”

她忽然抖起了脚，棚里顿时安静了。

取下镣铐般的脚环，像通话器一样凑在耳边，她做了个呼吸。

“我是毛绒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