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婢回京本想陪伴娘娘一阵子，然后回江陵城向潞王爷负荆请罪。”

“可你已经回不去了。”

“那婢也没办法。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婢倒也想得开，反正婢有这个心就够了。”

“哼！”万历皇帝心里憋着一气，闷哼一声，拂袖而去。

赵灵素一个坐着痴痴发呆，忽然想到万历皇帝说朱翊镠恨她，她不觉得心疼，反而笑了。

心想恨她岂不更好？本来万历皇帝告诉她要拿她与朱翊镠换阳康时，她着急得不行，就怕朱翊镠心软答应。这下好了，恨她就不用换。

念即此，她心里反而觉得畅快多了。她可没有奢望朱翊镠待她不要命似的，所以她压根儿就没想朱翊镠是否故意放出这样的消息。

如果不换，朱翊镠不救，万历皇帝又不放，那最后她的结局无非只有两种可能——第一，被万历皇帝赐死；第二，这一辈子幽禁在景阳宫。

为了不让李太后与朱翊镠为难，这两种结局她都能坦然接受。

当被万历皇帝诬陷偷窃岫玉发簪时，见李太后不说话一脸的为难，她就抱着必死之心没打算辩驳。

因此，赵灵素所想完全是站在一个婢的角度，与张居正、张静修他们所想有着很大的出。毕竟像张居正、张静修他们都是“主子”思维。

的出身与经历不一样，考虑问题的角度自然不一样。

赵灵素觉得朱翊镠对她的“恨”是理所当然的。这才导致万历皇帝问她时，她回答得很坦然，当时也没有心疼，事后想起来觉得舒服多了。

痛恨的反而是万历皇帝。本来想拿赵灵素与朱翊镠换阳康他就考虑，因为他肯定不能出面，那该以一种什么方式传达给朱翊镠？

他也不知道张鲸已经将他的心思偷偷告诉了朱翊镠。

接下来该怎么收拾这个摊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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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有事没能准时更新，今天更了四章共一万多字。

不敢说很多，但已经尽心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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