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做买卖吧。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君年按了下打火机，火苗飘散而出，落在桌子上，汇聚成一个刻痕古拙、风格粗犷的杂色玉雕。

黄玉兽躯，赤色长尾，类五官栩栩如生，样子看上去很像一……面猪。

加持【合窳·祀奉】

效果

【食】：虫蛇不侵。

附属技能

【兽凶】：被动技能，受伤时激活狂化状态，丧失一部分神智，大幅度提高力量与移动速度，伤势越重，状态加成越高。

【见水】：主动技能，获得一定控水能力，发挥水准受契合度影响。

“怎么样？”

君年指间青烟袅袅，

“祭祀类加持，效果不比你的雄库鲁差多少，也不会影响基因。以后想换掉了，向苦舟付出一定点数就可以剥离。”

“这是猪吧？”陈酒反问。

“……合窳诶，你没看过《山海经》么？上古时期的食凶兽，身怀奇异，见则大风。”

“但这是猪吧？”

陈酒摇摇，

“要是这个，我就不换了。”

“矫。”君年嘟囔了一句，把玉雕收回个空间，“行，给你换一个。”

陈酒笑了笑，做了个请的动作。

拒绝【合窳·祀奉】，当然不会是因为“猪”这种可笑又矫的原因，托辞罢了，实际上【兽凶】这个技能实在不合他的心意。自己本就有武艺刀法傍身，打架靠的是脑子，受伤越重神智越差武力越强的效果，用在不懂技击的身上是强化，对于他反倒是种掣肘。

“看看这个。”

君年又拿出一幅泛黄的画轴，画上是个面目姣好腰肢纤细的子，却身披狰狞豹纹，牙齿洁白，耳缀沉重金环。

【神武罗眷顾】

效果

【神眷】：小幅度提升基础素质，疾病不侵。

附属技能

【鬼骨】：被动技能，固化状态，气息类鬼，增强气抗。

【拘灵】：神格之鬼，青要山神，拘魂遣魄。主动技能，可以通过消耗神，将魂魄损伤附着在攻击上，对物类、怪类目标效果显著。

注：以上技能受到加持契合度影响。

“不错啊……”

陈酒点了点，直接回答：

“成。”

没有讨价还价，没有故作姿态，因为对方技能栏里有个明晃晃的【读心】写着。虽然君年并没有表现出使用读心的迹象，但谁知道是不是装的？没用还好说，真用了，还当面揭开来，双方面子都不好看，徒增厌弃罢了。

古箭和画轴一换，易完毕。

“我有个朋友，是你的事件审核员之一，来之前我打听了一下你，她说你子和我应该合得来，而且本事也不错，甲等评价，新中的翘楚。”

君年一拍掌，

“确实，我蛮喜欢你这样的，实诚，爽利，就是有点儿矫。”

“那，给点儿添？”陈酒笑着问。

“没点数，没东西。”君年脸色立即一变，攥紧打火机。

“不要点数和东西，就问几个问题。”

“三个吧，”君年看了眼手机时间，“我酌回答。”

陈酒点点，毫不犹豫问出第一个问题：

“摆渡经历的世界，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这是埋在他心里的一根刺。

“你觉得呢？”君年反问。

陈酒抿紧嘴唇，沉默了几秒钟，“我希望是真的。”

“那你希望成真了。”君年笑着说，“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摆渡经历的万千世界，都是真的，实实切切存在。”

“平行空间？”

“有些像，但不一样。你听没听过一句话，“历史发展有其必然”？”

“唯物史观。”陈酒点。

“这句话其实有一个大前提，那就是基础规则的相同。”

君年把玩着打火机，

“举个例子，这个世界的……额，多数，都了解蒸汽能的尽，知道蒸汽朋克只是一种幻想。可如果在某一个世界中，蒸汽的力量足够支撑飞行器上天海，也足以制造一场杀伤数十万的炸呢？那个世界，是否还会有电气革命，是否还会有原子能变革？”

“明白了。”

陈酒吸一气，缓缓吐出。至少，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第二个问题，什么是炁？”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炁，就是支撑苦舟的本源，是根基。”

君年顿了顿，

“你懂物理么？”

“文科生。”

“哲学呢？”

“听过选修课。”

“这么跟你解释吧。炁，与其说是一种物质，不如说是一种概念，好比风吹过水面，你看到的其实不是风，只是水上的波纹。而诸天世界，包括苦舟所拥有的一切超凡，都只是波纹而已。之前所说的基础规则，也由炁的显化决定。”

陈酒想了会儿，“似懂非懂。”

“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够用了。最后一个问题？”

陈酒坐直身子，脸色变得郑重：

“我想问，摆渡存在的意义。”

“……”

君年眼角抽了抽，凝望了一眼陈酒，“哲学课真没白上啊。”

“那是。”

“很抱歉，我是理科生，意义什么的，我解释不清晰。”君年摊开手，“我只能告诉你，摆渡是苦舟的手和眼。”

“手和眼？”陈酒一皱眉。

“手，用来拿；眼，用来看。诸天世界，光怪陆离，苦舟正是凭着咱们这些摆渡，手眼通天。”

“不能说得清楚一些么？”陈酒继续皱眉。

“很可惜，到点了。”

君年又看了下手机时间，

“苦海泛舟，挣扎求活，如果你撑得下去，咱们会有机会再碰面的。或许到时候，不用我解释，你自己就弄懂了……意义。”

“那，有缘再会。”

“有缘再会。”

少年的身影没镜面。

陈酒望着镜面上波澜平复，十指叉，默默坐着，表晦涩。

诸天世界、炁之显化，苦舟摆渡，手眼通天……

虽然早在两年多前穿越到津门时，世界观就已经被敲碎过一回了，可听到今天这些，晃一晃脑袋，里还是叮当作响。

“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最后，陈酒想起了君年那句话，“苦海泛舟，挣扎求活”，眼睛微微一眯，透出一抹锋芒。

拿起桌上的画轴，摊开。

“使用。”

古画散作星星点点的闪光，洒在陈酒身上，隐约间额似乎传来一阵温润的触感，像是被沾湿的棉花点了一下。

“恭喜摆渡，【阳】和【神武罗眷顾】相格契合，获得被动效果‘幻察微’。”

意外之喜啊。

没等陈酒仔细查看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