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估计就应该到地方上去厮混了，十年二十年未必能回到京师城，……”

“……，但是现在大章只要他愿意留兵部，我相信柴大肯定是热烈欢迎的，甚至我估计柴大都会主动和吏部那边沟通要把大章留在兵部，同样非熊好像这段时间也是经常被柴大和职方司郎中叫去问话，……，我方有度也一样，若是没有那几篇文章在《内参》上打响名，谁认识我一个歙县来的穷小子，但现在，大理寺少卿苟大已经来问过我，刑部这边儿也希望我留下，但我都没有应承，……”

“哦？方叔还没拿定主意？”冯紫英颇为好奇。

“不是，我在等你。”方有度转过身来黑瘦的面孔和炯炯有神的目光汇聚在一起，“紫英，我知道你是想要做大事的，但是做大事你一个做不成，君豫也说过，我们这一科就看你有王佐之才，说我们这些同学都应该助你一臂之力看，……”

冯紫英心中微动，他没想到练国事居然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让他有些激动。

“你需要我到哪里，我就去哪里，我可以留刑部，也可以去大理寺，另外我觉得我也能去都察院，倒是工部、兵部这些非我所长，……”

方有度说得很郑重其事，“乔大也和我说了，希望我可以去都察院。”

冯紫英微感吃惊，乔师可没有和自己说起过。

“乔大说，都察院需要一些有朝气锐气的年轻，也需要一些志向相投的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