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前任榆林总兵有多关注,后来也只是听说这个家伙可能会出任三边总督。
西北距离
真
太远了,扯不上那个多少
系,反倒是说王子腾和陈敬轩可能出任蓟辽总督,所以他的注意力都放在这二
身上去了,没想到最终结果却是冯唐突兀地出任蓟辽总督。
那个时候他也花了一些
力来打探冯唐的
况,只知道冯家长期在大同任职,表现也没什么特别突出之处,甚至给
的感觉是有些平庸胆小,哪怕是西疆平叛,也更多地是跟随着兵部右侍郎柴恪后边儿,也没见有什么惊艳的战役表现,可能唯一有一点值得注意的就是这个冯唐和蒙古诸部的关系都很不错,无论是察哈尔
还是土默特
、鄂尔多斯
,都和其往来密切,特别是土默特
。
“二爷,之前这个冯唐的确没有其他太耀眼的表现,除了和蒙古
关系密切一些外,其他看不出来,甚至给
感觉就是平庸无能。”讷图沉声道:“就算是他和察哈尔
关系不错,但是察哈尔
怎么可能听他的?您说他把火铳送给林丹
图尔,他就不怕皇帝砍他的
?”
“这就该是我问你的问题才对!”代善粗
地朝讷图吼道:“他一个蓟辽总督怎么敢把火铳送给蒙古
,大周的都察院御史和龙禁尉在
什么?而且他不但送给了察哈尔
,还送了不少给叶赫部!大汗大为震怒,问为什么我们对这个
的所有行动一无所知,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所以对乌拉部的战事才不得不中止!”
讷图额际渗出汗珠,他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按照他的了解,像冯唐这种新任的边地总督,一去都是要韬光养晦一年半载的,主要
力应该放在如何拉拢辽东镇的那些军
们才对,怎么会一上来就这样大的动作?
火铳乃是军国重器,大周自身也装备不多,怎么还会大手笔的送给蒙古
和叶赫部?
倒是拉拢舒尔哈齐父子在意料之中,不过是延续李成梁的老办法罢了。
但敢于威胁科尔沁
,这个冯唐胆子也不小才对。
要知道科尔沁
距离大周还隔着叶赫部,要论统属也是属于蒙古左翼,和大周是扯不上
系的,他居然就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去威胁对方了,以讷图对冯唐的调查了解,以前在榆林和大同似乎看不出这一位有这样大的魄力和决断啊。
这让讷图也百思不得其解。
“那现在怎么办?”讷图也不好回答这个问题,气势也萎靡了下来,“按照这个冯唐的姿态,他是肯定得到了大周朝廷的授意才敢如此,单单是一个边地总督,他绝对不可能如此胆大妄为。”
“这个问题我们不探讨了,现在我们要搞明白,大周为什么对我们建州
真的态度陡然大变,以前他们虽然也用各种手段来牵制我们,但是从未正式撕
脸,现在他们虽然不承认撕
脸,但是种种举措在大汗看来,就是在为撕
脸做准备了,威胁科尔沁和我们断绝关系,扶持叶赫部,下一步是不是要直接出兵
预我们对乌拉部的战事了?”代善语气不善,“所以大汗派我来京师,就是要搞明白,大周对我们真实态度,还有为什么会出现这些变化。”
讷图
地吸了一
气,“二爷,我记得我带信回去过,说叶赫部曾经有
来过京师,可能就接触过大周朝廷官员,不知道是否和此有关?”
“大汗知道此事,但是单单是叶赫部来几个
哀求一番,你觉得大周就会改弦易辙,对我们态度大变?”代善摇
,“以前辉发部,哈达部,乃至乌拉部不也有
来过京师向大周哭诉么?大周理睬过他们么?没那么简单,这里边肯定有什么原因,大汗担心大周朝廷内部可能有一帮仇视我们
真的大臣正在联手。”
“难道大周还对我们会友善不成?”讷图不以为然。
“讷图,大汗的意思是大周固然对我们敌视,但是更多地还是畏惧,畏惧压倒敌视时,他们只会迟疑,犹豫,而不会轻易触怒我们,但现在我们的感觉是他们对我们的敌视压倒了畏惧,所以他们才会动手了,而且一动手就是几下里,我们必须要搞明白,他们的底气来源何处,是不是有
在推动他们对我们的政策态度改变!”代善一字一句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