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都是家事。

但若是马尚作为长房威远将军，也有这等卑污之举，再被马夏这等将死之死咬一，只怕这爵位说不定就要被朝廷趁机给你抹去了。

而且没准儿那二房便有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在其中搅浑水，弄不好就要把整个马家拖下水。

听得冯紫英两句话直接关键处，贾赦和贾政眼中都是闪过惊异之色，只以为冯紫英读书厉害，未曾想到连这等世家中勾心斗角的微之处亦是了如指掌。

还是贾赦沉吟着道：“这等事，想那马尚也不会自曝其丑，但总不过有些这方面的勾当就是。还有那二房的马端，据马尚说，素来和他关系不睦，而且马尚乃是其父前妻所出，而马端和马夏、马述皆是其父续弦所出，但皆为嫡子，……”

贾赦说得含含糊糊，但基本上就是有了。

贼咬一，骨三分，更何况本身就有这等事，加上遇上这等关键时候，真要一下子给你折腾出来，那就真的要成了案板上的，听凭朝廷宰割了。

这马家要垮也是垮在他们自家内部的狗咬狗一嘴毛，单单是马夏自己的事，还真的不容易危及整个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