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溺的。

只是冯紫英先前也说得很清楚很明白了，读书不成，那么做事呢？恐怕更不成，宝玉那里耐烦去做那些个繁琐杂事儿？更别说要去谋营生，只怕就更不可能了。

“政世叔，婶婶，其实你们也别太担心，宝玉经此一下，总要有些长进，……”

冯紫英话语未落，贾政已经苦笑着摆摆手，“铿哥儿你也无需安慰我和你婶婶了，宝玉现在的形，怕是读不了什么书了，但是先前你说的那些也的确对他有些触动，但他这个，知子莫若父，没有个定，要坚持下去，怕是很难，只是先前贤侄也和宝玉说了，让他想明白想不明白都要和你一说，来决定他的未来，愚叔也想问一问，贤侄那话可是安慰宝玉的，让他不至于太绝望？”

贾政这话一出，便是王夫也忍不住期盼的目光望过来。

冯紫英想了一想，才缓缓道：“倒也不完全是安慰宝玉，小侄只是在想，若是宝玉读书科考做官或者做事营生都不成的话，怕就只有一条路了。”

还有一条路？贾政和王夫面面相觑，还能有什么路？不是真的让宝玉去出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