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道：“儒家神通？”

苏云道：“天地自足与儒家旧圣所说的吾自足不假外求有些相似，因此我猜测十锦绣图可能是儒家神通炼制而成。”

“吾自足，不假外求？”

双马尾孩低声反复念了几遍，道：“我不曾学过这些。不过十锦绣图的主的确是儒家的旧圣，听说是第十一代圣，被尊为文圣公。”

苏云花狐等心中微动，他们来朔方时经过了文圣庙。

“十锦绣图是十个灵界，历次学大考，都是在图中进行的。十幅图，十个灵界，每个灵界可以容纳三千士子，选拔起来便可以节省很多时间。”

双马尾孩道：“你们不知道十锦绣图，很吃亏的。我在大考之前，还花了几天时间去记忆十锦绣图的地形地貌。”

苏云笑道：“你是大户家，家里有资源，可以提前知道十锦绣图的地理。但并非是所有都是你这样的大户家。”

双马尾孩不解。

狐不平忍不住道：“竹仙姐，小云哥的意思是说，我们穷！”

花狐笑道：“不止是穷。还有因为穷，得到消息的途径少，消息闭塞。因此，穷苦家的士子，得到的机会比富贵家的士子少很多。”

苏云抬仰望那卷天临上景图，微笑道：“所以穷苦家的士子，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否则何时才能出地？”

突然，他心微震，急忙道：“竹仙姑娘，刚才你说我们在十锦绣图中大考？三千士子一幅图？”

双马尾孩点：“十锦绣图便是十个不同的考场，从十个考场中选拔出最出类拔萃的弟子。听说在灵界手，只要有命之忧便会被送出灵界。等到数只剩下二十时，十锦绣图重叠，这二十便会出现在一个地方，选拔出最出色的那个。”

苏云面沉如水。

封闭空间，形成了！

十锦绣图的每一幅图，都是一个封闭空间！

这正是魔玩弄心，肆意杀戮的绝佳战场！

这次学大考，稍有不慎便会血流成河！

“不知道文昌学宫的左仆，能否阻止这次大考？”他心中暗道。

就在这时，只听有惊呼道：“圣弟子来了！”

“圣弟子？”

苏云心微震：“有圣弟子，难道说朔方城里有一位活着的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