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鼎子记不错，把杨昱装13时的话记了个七七八八，却不能理解意思。

毕竟妖怪与族的修炼方法不同，悟道之路也不一样。

就像先天生灵可以自行体悟大道修炼，野兽凶兽天生就会吞吐月华，随便渡几次劫...也就是被雷劈几次，只要不死就能成仙。

而族修炼就需要资质，但成仙前不需要渡劫。

这公平吗？

只能说，天道相对公平。

相对于族来说，这就足够了。

赵公明一脸震惊，与云霄对视一眼，思索片刻，又同时摇摇。

他俩也不是修炼这种经文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