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舒服。

上楼去时，岳楠看手机时间，下午三点五分了，今天过得很快。

“不知段姬怎么样了。”岳楠想起中午给的董庸段姬的下落。

“有确切的地点，监妖司应该会管。”经过网吧，莫未闻往里看了看，犹豫了一下，继续上去。

“莫哥想从四楼上去？”岳楠笑着问。

“算了，四楼不是，我们还是不要来来往往。”

二回到监妖司，进茶馆，见室长在喝茶，下棋，现在未下班，其他还没回来。

一来监妖司就见室长在茶馆里喝茶，自己跟自己下棋，岳楠心叹室长很闲，什么事都不用做。

很快岳楠便想起室长现在很闲的原因是因为他眼睛瞎着，到时候眼睛恢复了，室长会很忙的。

“你们回来了，辛苦了。”室长抬“看”了一眼俩部下，“是有什么事要报告吗？”

“室长聪明。”岳楠笑嘻嘻地走过去。

董庸嘴边伴着优美的弧形，含笑道：“你们现在回来，不会是因为渴想喝茶吧。”

“室长，我们抓了疑似成天教的……”莫未闻把况跟董庸说，岳楠去吧台准备饮料，他真渴了。

董庸微微点，“你们做得好，那两个等会儿我审，叶青的事，找到他请的哪个神就好办了，不然，只能一个个请出来问问，那得花费多祭品。”

莫未闻拿出那本宣传册子，“室长，这册子里面有很多的鬼神名号，他请的定是在这里面。”

“一个一个试啊……”岳楠端着果汁过来，还有莫未闻的水杯，“我猜，叶青请的应该是财神爷，他想赚大钱不是吗？”

莫未闻拿过自己的杯子给自己倒饮料边道：“他还失恋了，可能他求了桃花运，不过财神是最有可能的。”

岳楠喝了一果汁，感觉很美味，心也美美的，他翻翻成天教的宣传册，“这里面跟财神沾边的有几个？”

“圣散财童子……”岳楠抬眼看董庸一问，笑着道，“这个散财童子有用吗？向他求财会怎么样？”

“还有这个，”岳楠翻到一页，“东南财神，呵呵，这个看着比较靠谱。”

董庸“瞄”了岳楠一眼，“其实要说求财，请哪个神都行，鬼神都能助转运，只是带‘财’字的鬼神，更具有威能，效果更甚，但，代价也是更多。”

“那‘圣散财童子’，可能比较任，如果叶青请的是这个灵童，那就不好办了，不知道付出什么对方才会满意，若是贵重的祭品，我们又不能找病报销，虽然监妖司会报销，但能不花费太多就不花费。”

董庸边说边翻了翻手，手上出现一个白瓷杯子，洁白泛光，很漂亮，他拿起饮料壶给自己也倒一杯香甜的果汁，果汁确实。

岳楠和莫未闻对视一眼，岳楠随意翻看册子，他还没完全看过，在菜市场只是随意翻翻。

翻到一页，岳楠笑了笑，忙问：“室长，这里有个半坡菩萨，真言佛祖，这是真菩萨，真佛祖吗？”

莫未闻也看着董庸，难不成有野菩萨，野佛祖？这么大胆吗？

“半坡菩萨，真言佛祖？”想了想，董庸笑道，“呵呵，我看是野生的佛，假得倒也不算。”

“佛门的修炼得道的僧、尼姑升的是菩萨，未登天的佛门修炼者一般自称罗汉或者佛下使者，师祖之类的与佛门有关的称号。似乎那边不需要渡劫，但对功德的要求非常严格。”

“这里边的两个佛，跟‘仙’一样……嗯，仙，非正仙的仙，小楠知道的吧？”

岳楠忙点，“得莫前辈教导，我了解一二。”

董庸点点道：“这个‘真言佛祖’，不称菩萨非要称佛祖，不过是自己抬高身份而已，看来这修炼者心态变了，修炼的年岁太久，做了诸多善事，也积攒了许多功德，却没能如愿成佛，渐渐的失去耐心，因不甘心而生了怨气，他已经不屑佛界的册封了。”

岳楠和莫未闻对视一眼，不屑佛界册封，这么傲气啊。

莫未闻问：“室长，这对这个‘真言佛祖’来说，是好是坏？”

董庸“看”了莫未闻一眼，“这个嘛，好坏难说，既然他敢这么做，坏的部分他也明了的，他也是打算放弃了什么，自封那起，就已经做好抉择的。”

岳楠看看莫未闻又看看董庸，不知道对那个“真言佛祖”来说，哪儿坏了？

莫未闻看着岳楠道：“真言佛祖已经断了自己上天的路，以后，他就只是间自称的土佛祖了。”

“土佛祖？”岳楠觉得好笑，“哈哈，土佛祖，我明白了，他以后就只能是个野生的佛祖，不可能转正了……那那个半坡菩萨呢？他还有机会转正吗？”

董庸点点，“应该是可以的，菩萨可以自称，佛祖可不是能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