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论是什么目的，但是他告诉那个少的原因，一定是他变强之后更好的守护类这个理由，这是多么伟大多么崇高的理由啊！

赵如月这种花季少，又怎么会怀疑呢？

所以，她很听话，很配合。

甚至，因能参与这样的事，她觉得很自豪。

她不仅那个，还对那个充满了盲目的崇拜。

但是她等来的结果，或者说，在她死后，她看清了那个的一切嘴脸。

所谓有多，恨就有多强烈。”

苏言没有继续说下去。

因为，这个故事到这里，差不多已经结束了。

而赵如月遭遇了何种凄惨的对待，这一幕，苏言不想说。

终究，在拥抱、在弹奏与演唱之中，他真心参与了，也真心的喜欢了。

所以，他不想那惨烈的经过，再被重复一次，不想赵如月，再受到一次那样的伤害。

叶语素好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她的确很伤心难过。

她也有喜欢的，也可以设身处地的去想——而一想到结果如此，她也难以接受。

“对不起，我并不想讲述你的故事，并不想让你再去回忆那不堪回忆的一幕，让你难过。但我冥冥之中觉得，如果我不将这件事告诉叶语素，我会一辈子后悔，一辈子留下影！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我却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利用你。

我的歌，我的感，都是真心实意的，那也绝不是为了讲故事而施展的手段。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要说一声，赵如月，对不起。”

苏言的语气非常诚恳。

在这样的环境下，很奇怪的，从来都是开闭谎言的他，却莫名的选择说了实话。

甚至，他这种格，似乎只会说真话，而没有想过要说假话。

说完之后，苏言自己都觉得奇怪。

“我知道，我不怪你。若有来生，我希望，我先遇见的那个他，是你。”

赵如月的声音，忽然在寺庙中响起。

“我送你们回去，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事吧，你们别再来这里了——我，已经回不了了。”

赵如月的声音，甚至已经不再沙哑，反而如夜莺般，悦耳动听。

其中，甚至也有一丝难言的感蕴含其中。

“呼——”

她说完，现场，忽然起风了。

接着，风变得格外的剧烈。

狂风，刮得苏言和叶语素完全睁不开眼睛。

两相互搀扶，只片刻，风就停了。

随后，苏言发现，他的腕表亮了起来。

四野的环境，也从昏暗的寺庙，化作了幽的隧道。

“这是阡陌山脉的隧道？腕表定位到阡陌山脉了……”

苏言扫了一眼，心有些复杂。

“嗯，的确是阡陌山脉，还好我们及时下悬浮舰了，不然那三只凶魂，我们完全不能对付。”

叶语素开说道。

苏言身躯一震，冷静而思考能力极强的大脑，仿佛忽然变得迟钝了不少。

同时，他沉静的心，立刻变得心花花了起来。

“格变了！”

苏言心中一动，立刻意识到了。

毕竟之前发生了什么，他记忆无比清晰。

反而是叶语素，从如月站下舰之后，后面一系列经历，似乎全部忘记了？

“我去，我辛辛苦苦让她记住那件重要的事，她忘记了？？？”

苏言整个顿时不好了。

“狗系统，不给个说法吗？”

苏言直接询问狗系统。

“大爷好心帮你，你不领？以你心花花的子，在那里死十次都不够，你心里没点儿数吗？”

幽冥系统毫不客气。

这话说的，的确是系统大爷能说出的话。

“……”

“别在那里赖赖，不服现实碰一碰，看我打不打你就完了。”

“……系统大爷，你是真大爷。”

“嗯，孺子可教，你大爷始终是你大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