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加速。

双方碰到了一起。

贾平安带着往前突击，敌将也是如此。

双方即将遭遇。

“兄长闪开！”

李敬业从斜刺里冲了上来。

卧槽！

贾平安想骂。

只是一刀……

敌将落马。

李敬业举刀。

“万胜！”

唐军欢呼。

了！

李敬业一马当先的冲杀，直接杀了敌军的阵型。

当年和大唐一战后，吐蕃的野心被暂时打压了下去，但大唐也忌惮吐蕃的强大，再加上还有高丽的威胁，突厥也未曾彻底剿灭，于是和亲就成了双方的意志。

此刻再度手，双方数相等，但吐蕃方面却不堪一击。

这不是说唐军已经强大到了无视吐蕃的程度，而是在小型厮杀中，悍将的作用太明显了。

一番厮杀，吐蕃狼狈而逃。

“兄长！”

李敬业浑身血淋淋的回来了。

“的不错！”

贾平安一直在想李敬业是否有成为智将的可能，可此次之后，他放弃了这个打算。

这样的悍将，无需什么智慧，就和薛万彻一个尿，莽就是了。

“审讯俘虏。”

晚些，审讯的结果才出来了。

“后面有两个寨子，一个有五百余，一个有三百余。”

贾平安在沉思。

“兄长，该回师了。”

贾平安看了李敬业一眼，心中想着的却是后来的战争。

薛仁贵兵败大非川有几个缘故，其一吐蕃夺取了吐谷浑，粮能就地补给，甚至缴获了无数战马，把吐蕃大部分都变成了骑兵；其二便是副将郭待封不尊军令，擅自带着辎重出击，被击败，大军的辎重损失殆尽。

而第三……当时的主战场在乌海，那里海拔达到了四千米左右，唐军来自于平原地带，高原反应就能掉一半的战斗力。

四十万对十万，薛仁贵兵败大非川。

娘的！

贾平安觉得不该如此。

他吩咐道：“准备，咱们突袭那两个寨子。”

包东：“……”

李敬业：“……”

从和亲以来，大唐再也没有主动进攻过吐蕃。

所以连李敬业都想着该回去了。

可贾平安却……

“从赞普去了之后，吐蕃不断侵袭叠州和陇右，吐谷浑更是受其害。”贾平安觉得很奇怪，“寇可往，我亦可往！”

凭什么吐蕃来去自由，大唐却要束手束脚？

没这个道理！

……

吐蕃残兵一路溃败到了后方。

所谓的寨子，就是用石块和树木弄的一个小型据点。

大门打开，溃兵冲了进去。

问清了战局后，寨子里的将领令去报信，然后安枕无忧。

在吐蕃的心中，我去袭扰大唐是应当的，大唐却不会反击。

两后的夜里。

李敬业带着摸到了寨子大门外。

夜里寒冷，守夜的军士裹着牛皮大氅在跺脚。

李敬业举手，身后有弓箭手缓缓张弓……

箭矢穿过栅栏，守夜的军士捂着咽喉倒下。

李敬业带着翻了进去，打开了大门。

大门打开时声音不小，有喝问道：“谁？”

“出击！”

贾平安摧动阿宝，第一个杀了进去。

将领被惊醒了，一边穿衣一边喊道：“是谁？”

外面有惨叫，也有在惊呼，“是唐！”

将领急匆匆的出去，见一队骑兵冲杀过来。

“他们怎么敢如此？”

没有相信唐军会突袭吐蕃的据点。

两个寨子拔的净利落。

临走时，贾平安在寨子里留下了一行字。

——来而不往非礼也！

唐军带着俘虏扬长而去，身后是堆积起来的尸骸。

带路的吐谷浑兴奋的浑身打颤，说是回去禀告给可汗。

……

树敦城此刻的气氛有些古怪。

诺曷钵发现臣子们对自己的态度变了。

原先带着轻视，如今却多了警惕。

“他们这是担心大唐手。”弘化非常清楚这些的尿，“当年大唐曾出兵平叛，但许多忘记了那时的大唐……”

“不，是吐蕃越发的强盛了。”诺曷钵虽然优柔寡断，却不乏这等敏锐，“吐蕃强盛，他们一直盯着吐谷浑，想要灭了吐谷浑去西域……那边全是金银。”

西域就是聚宝盆，大唐此刻占据了安西四镇，控制住了丝绸之路，生意做得让吐蕃分外眼红。

“禄东赞一直想夺取了吐谷浑，那些权贵都是野狗，谁答应给的骨多，他们就靠向谁。”诺曷钵冷笑道：“可他们也不想想，若是吐蕃占据了吐谷浑，可还有他们的活路？按照禄东赞的手段，为了永久占据吐谷浑，定然会杀光了这些权贵。”

这个可汗不蠢！

相反很是聪明。

“大唐却不同，大唐对吐谷浑没什么要求。”诺曷钵看着弘化，苦笑道：“若是大唐想要吞并了吐谷浑，只需碾压就是了，可这些年大唐反而给了吐谷浑无数好处。”

这是间接的表忠心。

但也是诺曷钵的肺腑之言。

弘化叹息一声，“大唐对朋友从来都不会吝啬，更不会野心勃勃的捅朋友一刀。那些想投靠吐蕃，为何？不外乎就是野心勃勃。可大唐强盛，他们无法撼动，于是便想借了吐蕃的刀来实现自己的野心，可那是与虎谋皮！”

“此言甚是。”诺曷钵举杯喝了一茶水，觉得还是吐谷浑的羊油美味，“那武阳伯去清剿吐蕃，本汗说派协助，他却不肯要，这是看不起本汗的马？”

弘化笑道：“可汗却是想多了。三百大唐骑兵，当可进退自如，咱们的马跟着去，反而拖累了他们。”

“是啊！”诺曷钵有些悻悻。

“可汗！”

外面有在奔跑。

“何事？”

诺曷钵起身。

一个侍卫带着一个军士进来。

军士欢喜的道；“可汗，武阳伯剿灭了边境的吐蕃……”

“不错。”诺曷钵看了弘化一眼，“还是你说的对。”

这个可汗认错都是这般的直接和爽快，让弘化不禁笑了起来。

“武阳伯随即领军突袭了吐蕃的两个寨子，一一击。”

诺曷钵眨了一下眼睛，“你说什么？”

军士再次说道：“武阳伯随即领军，击了吐蕃的两个寨子。”

我的神！

诺曷钵的眼中多了狂喜之色，“竟然了吐蕃的寨子？武阳伯好胆色，好谋划，禄东赞将会如何？他可会怕了吗？”

大唐和吐蕃维系了许久的和平，后续都是吐蕃袭扰，大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