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到刚才一幕，又有了回到当初京城与普渡慈航的画面，握紧拳，呯的砸在岩石上。

“可惜，那几没能救出。”

“凡事讲量力而行，若你我都搭进去，谁有去救他们？”燕赤霞将酒袋还他，在一旁坐下，浓眉皱起思虑一阵。

“我观此妖乃千年树身修道而成，在此处恐怕已有许多时，合你我二之力，最多轻创此妖，我看，还需一相助。”

一旁，左正阳抬起：“你提醒我倒想到一。”

“这倒是巧，我也想到一，栖霞山......”

两几乎异同声说出一个的名字。

“栖霞山陆良生。”

随即，两也都愣了一下，对视几息，忽然都大笑起来，燕赤霞笑道：

“原来你我都认识此！”

“既然都认识，那只需一就栖霞山寻他。”左正阳取过地上着的长刀，站起身回看虬须大汉。

“我在此处拖住这妖物，你去栖霞山寻他过来！”

沙沙.....

燕赤霞没答话，脑袋猛地看去林间一处，剑指陡然一挥，木匣中，一柄小剑唰的飞了出去，钉去某颗树脚下，冒出青烟。

“不好，此妖怕是勾连了此方山脉，刚刚你我的话，估计也被对方听去。”

“那就事不宜迟，你我分行动！”

“好！”

两非优柔寡断之辈，燕赤霞当即负上木匣，一踏青岩，身形大鸟扑林般，飞去下方山脚，踩过几颗树梢，片刻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与此同时。

无法看见的讯息顺着妖力，从地面传回兰若寺，站在原地的树妖姥姥，吸了长舌，尖锐的指套勾过嘴角。

发出吸溜的声响。

片刻，忽男忽的声音响起。

“哼，就你们会叫......”偏看去身旁一红一白狐妖。

“去黑山，把老妖找来，好多年了，他也该来看看。”

红白二狐对视一眼，有些犹豫。

“姥姥，黑山在哪里？”

黑山......面纱里，模糊的脸愣了一下，阖目想了想，栖.....栖.....黑.....南方......

忆起那临走的画面，树妖抬起手指，指尖点去白狐额。

“现在知道了吗？”

白狐感受多了一丝不属于的记忆，彷如一张地图上，有某个位置亮了起来，看那方向，好像要跨过江河，在江南一带.....

“还不去？”

思绪陡然被打断，白狐连忙低下，“是，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