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蓦然。
笑声未绝之际,东华帝君一袭青衫猎猎飞扬,整个
在进击!
他出手的是这般果决与突兀,眼看是大难临
了,不仅不思退路逃跑,反而是锋芒毕露,杀心尽显!
这一瞬间。
所有在场的大罗,都能感受到一种亘古苍茫的意志席卷,源于东华一
,却超越了一切,有虽千万
吾往矣的大英雄本色!
看似是千军万马在包围他,却让包围他的
感觉不到安全,反过来被东华一
所包围了!
“猖狂!”
太一惊怒,似是没料到有这般突兀转折,等东华动了,才紧赶慢赶去拦截。
但……
晚了。
东华笑着,抹去了时间的定义,重定了空间的距离,一步之下,便到了那两尊负责监押囚徒的大能妖神面前。
弹指轻振,有长剑出鞘,似是漫不经心的一挥,却让那两尊妖神嗅到了死亡的危机。
“啊!”
他们怒吼着,再顾不得什么了,拼尽全力出手抗衡,灿烂的神光闪耀了永恒。
然而……
无用!
“大罗之下,皆为粪土。”
“太易之下,俱为蝼蚁。”
恍惚间,天皇帝俊偶尔为他们讲道时感叹的言辞,浮现在他们的脑海里。
然后……灭!
剑光之下,什么神通,什么法术,都是虚!
只有一片苍茫暮色席卷,似慢实快且势不可挡的擦除掉一切。
神通如烟花,一闪而逝,没了。
身躯如泡影,一闪而逝,没了。
元神如劫灰,一闪而逝,也没了。
先天不灭灵光……
哦,这个还好。
对得起它多年来享有的盛名,说是不灭,就是不灭,艰难的在暮色中闪耀。
但状态,显然也不怎么好。
就如同是漆黑
夜中,那远在天际处一闪一闪的小星星,很是不起眼……可能一片乌云飘过,就轻松掩盖了所有的光彩,微不足道的一件事
。
——抹去意识,打
沉寂,从此成为工具
……先天灵宝!
东华之威,凶悍至此!
一剑之下,连斩两位大能,轻而易举,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而这,也只是他信手为之。
他的心思,在营救自己的手下之上。
将看押囚徒的监守者给打残,剩下还不是为所欲为?
一把抄起囚徒,神力一动,所有枷锁、禁制立解,还得自由身。
“帝君……”昆嵛泣不成声。
“别说话,赶紧恢复。”东华刚说完,骤然转身,原本将两尊大能给砍成丝血的剑光毫不犹豫,没有继续扩大胜利果实,而是迎上了另一边扑杀而来的东皇!
“当!”
混沌钟悠悠而响,震动古今岁月。
时光在此刻逆流,万物于刹那兴衰!
时空的往复,最顶级的权限狗在开挂,漫不经心间,被打得就要凉凉的妖神大能眨眼便重回满血,他们眼底还残留着恐惧与茫然。
恐惧于东华帝君的惊世战力,迷茫于自己怎么就逃过了一劫?
还好。
下一个瞬间,他们什么都明白了……看着一柄由暮色转为曙光、照耀永恒的长剑,再看看一
混沌幽暗的大钟,自然而响——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立时。
他们
滚尿流的拼尽全力往外逃!
不逃不行。
对于他们的段位来说,行将碰撞的两位,可是神仙打架……而他们?就是那要遭殃的凡
!
不远离
战中心……找死啊!
只是,想逃也不是容易的。
上来就是巅峰碰撞,两尊太易大罗,杀出了真火!
“铮!”
长剑璀璨,曙光刺眼,正如东华帝君的本名——少阳,真有君临诸天、俯视万古的气象,若初升的太阳,横扫一切。
划
了所有的黑暗,驱逐了漫漫的长夜……凌厉的大势,撕裂了诸天万古,让苍茫岁月、宇宙万物,因之而生,因之而灭,因之而兴,因之而衰!
这一刻,无上威势绽放,震动了所有古史。
除盘古之外,古今岁月,有几
能显这般神威!
东华这一剑,足以证明他的强大与耀眼,是修炼史上值得世
铭记的一座丰碑。
一剑,斩
有无的界限,在虚无之中重定规则,无中生有,
转先天五太,塑造混沌……再由混沌铸造无尽天地,演化无穷!
这一剑能生万物、生万法!
同样,它也能灭万物,毁万法。
诸天开辟,诸界溃灭……剑光之下,这样的场景反复无穷,弹指便演绎了千百兆亿次。
无数次的
回,叠加此剑的锋芒,最终使其至高无上,若能打
永恒,论道盘古!
如此的强大,让
感到极致的梦幻与不真实。
不过。
纵然是强横如帝君,此刻也遇上了对手。
“当!”
太一敲响了混沌钟。
此钟,镇压一切时空!
岁月悠悠,于此驻足。
什么开辟。
什么毁灭。
什么
回。
都要遵我之令!
它,是最大的法度!
长剑烁烁,剑光至强,于此刻却仿佛受到了无形的桎梏。
一直在斩下,却一直无法企及,相隔了无限。
“这是盘古的法度,你如何抗衡?”
东皇的话音回
在星空中。
“东华,你
力抗拒法令执行,兼知法犯法,当罪加一等!”
“永恒封禁已不够,当镇杀以极刑,以儆效尤!”
太一冷漠的宣布。
“哈哈哈……”东华纵声长笑,“盘古的法度又如何?”
“你又不是盘古!”
“他的法度是强,也要看是谁来使用!”
“我就是知法犯法,我就是
力抗法……你又能奈我何?”
“你……给我退!”
帝君
喝一声,身躯绽放无量光,灿烂无边,
碎了一切的拘束。
“咚!”
前所未有的巨响!
前所未有的碰撞!
一剑,一钟,正面碰撞在了一起!
然后……
此地崩毁!
在这一刻。
会场里已经没几个
能坐稳了。
大家都很忙。
忙着撒丫子战略转移。
“疯了……疯了……”
白泽妖帅算是个有良心的,转移的时候,不忘顺手带上那些中层、底层的代表们——不然,他们怕是没一个能活下来,都要死在这余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