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实现理想。”
“而非成为道的傀儡,失去自我,只为道存。”
“所以。”
“我可以拿的起,也能放的下。”
帝俊语气从容,此刻有很灿烂的光彩,铭刻在羲和与常羲的心中。
“何况,我还是占着便宜的不是吗?”他话锋突然就是一变,笑意浓的化不开。
“你们看啊。”
“我能那么顺利的达成这等成就,轻松迎娶你们这一对姐妹花,不用经受那什么‘
神圣互助同盟’的疯狂诘难,天天挂在墙上裱起来,宣布为渣男,骂一个时代不够,可能还要骂到下个纪元。”
“我得了多大的便宜?”
“再有。”
帝俊掐指一算,“你们做了天后天妃,为天庭存续大义,是不是要给我生上几个儿
呢?”
“不管怎样,我都是大赚特赚。”
“至于可能因此有的麻烦?”
帝俊嘿笑着,“那算什么?”
“迟早有一天。”
“我能把你们给掰过来——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送到嘴边的美味,虽然带着刺,但我不贪心,更是有耐心,把你们给同化争取,最后变成我的形状。”
“啐!”
羲和轻啐了一声,脸色有些晕红,不过很快消散,“帝俊,我跟你讲……话可不能
说。”
“你这么怀疑我们,可是要讲证据的。”
“证据?迟早会有的。”帝俊淡然,“你们要相信我的老本行……我是做什么起家的?”
“追查线索,抽丝剥茧……
报方面的工作,我都沾手过。”
“你们两只小肥羊,还敢在我面前晃悠?”
他伸出两只手,在羲和跟常羲的
上摸啊摸,“道行可是差了点呢!”
“不过,看在夫妻的份上……我给你们机会哦!”
“看一看,究竟是你们能把我给策反了?还是我把你们给同化了?”
“你很有自信。”羲和叹道。
“当然。”帝俊点
,而后调笑道,“来……”
“为了表现你们对工作、对理想的热
,以及忍辱负重。”
“快。”
“快卖一卖萌,用甜甜的嗓音,喊一声‘夫君’给我听听?”
帝俊的话音落下,殿堂中瞬间安静了。
然后……
没有然后了。
在这一
,整个天庭中,许多神圣都看到了一颗流星闪耀,帝俊横着飞舞,砸进了太阳星里。
……
白泽妖帅任重道远,背负起了邀请证婚
的工作。
只是,当他还在路上,尚未抵达
娲处时。
族中,此刻却已经不“太平”了。
若说原因?
自然是因为庖栖的安排,铸就一枚
王印玺,以代表
族最高权力的象征。
伏羲跟
娲,此刻正各自撸起袖子,大眼瞪小眼。
原因呢,自然是那在他们中间的一枚
致宝印。
哦。
对了。
眼下这
族至高圣殿里,除了一对兄妹外,其实还有一个
——作为风后候选
的风曦。
只是,现在的风曦低眉顺眼的很,努力把自己变成一个小透明,几乎恨不得猫在墙角里,将自个儿从那兄妹碰撞摩擦的火花余波中避过。
嗯。
一家三
的既视感非常的强。
爸妈吵架。
孩子知道自己劝不动,很乖巧懂事的蹲墙角。
不仅要蹲墙角,还不能表现出幸灾乐祸……否则混合双打的悲剧很可能发生在他的身上。
要使用“努力学习”的名义,沉浸在工作的状态中,演绎出不放过一丝一毫提升自己机会的模样——我沉迷工作,工作使我快乐!
至于暗地里?
风曦的耳朵早已竖了起来,一心两用,密切关注着一场家庭悲喜剧的发生和上演。
不可以明着幸灾乐祸,避免被事后算账……难道还不会偷着乐吗?
作为唯一的见证者,风曦决心背负伟大历史记录者的使命,代表三千大罗,记录下编外的野史。
……
那一枚
王印玺,在材料方面,不成问题。
不管是不是幌子,是不是什么珍稀材料打造,其实都无所谓——以庖栖眼下的威望、权威,他就是随便从地上捡一块石
雕刻一下,制作成印玺。
那份大义,那份权威,
族会认,巫族会认,连作为对手的妖族也会认。
能用铜料,很给面子了好不好?
为此,道场在首山的先天神圣,甚至于还得上赶着送礼物给伏羲大圣。
毕竟,他以后有的吹了——明面上
族王印的材料采购供应商,首山之铜的原产地……连大名鼎鼎的羲皇陛下,都认同首山铜的品质,你们还有谁反对?
造不造?
俺们首山铜,从此以后卖的价钱,就不止是单纯的铜料了……你们还要买一份寂寞,买一份档次。
这卖的是奢侈品!
就像凤凰一族的梧桐木一样,那是伏羲大圣的“伏羲琴”材料来源……所以以后购买乐器,考究木料,还不得首选“梧桐牌”?
首山铜,也是这般。
能将广告打到
族最高王庭,这绝对算是天降喜事……那尊神圣送礼,也是送的心甘
愿。
当然。
会引发伏羲跟
娲的争执,与材料的关系不大。
真正原因,是那枚印玺的造型。
“你这是在气我!”
风里希义正言辞的指责着,一根手指戳啊戳的,点在庖栖的肩膀上,发表着自己的不满。
她很生气!
“哦?”庖栖笑着反问,“我可亲可
的妹妹,你能不能给我说说,我怎么个气你了?”
“你怎么能书写铭刻五方天帝呢?改!一定要改!”风里希的理由很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