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里，马贺知道路星河一定是为了救他们而可疑这么说，但这却是现实。

马贺见过各种模样的路星河，平里问吃泡泡糖么的嘻嘻哈哈、面对敌时的冰冷无、在煲仔店吃饭对老板娘的柔软单纯......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路星河？

路星河指向宅男：“这个家伙和我是合作关系，他帮我忙，我给他钱，两不相欠，这次他死了就多给他烧点纸钱好了。”

“喂！你不会是玩真的吧！”

宅男对着路星河不停地踢着左脚，大吼大叫着：“我还想去见我的马猴烧酒神啊喂！”

马贺脸色怪异的看向宅男，这种时候你说什么桃子话？

不对。

宅男有瞬移的能力，要是逃的话他随时都可以溜走，何必现在说这些话。

哦~~原来是在演戏啊，这是定好了撤离地点是我家了吧？

既然如此，为了演的更像一点，我也不能落后宅男啊！

马贺也跟着宅男提起左腿：“路星河没想到你居然背叛我，说好的一起并肩作战呢？说好的一起活下去的呢？原来你一直都在欺骗我！你这个小！我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马贺感觉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这让马贺感到浑身都不自在，但他还是嘴硬的说道：“都看我看嘛？死前表达下我的愤怒不行吗？啊？！”

路星河：“......能把这个蠢货打晕可以么？”

“我接受你的意见。”

“别别别！我闭嘴！我闭嘴还不行吗？怎么一言不合就要打啊！”

“好吧，先别动手，你继续说，这个生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一说她？”

注意到派望向这边，路星河笔直看向她，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说道：“一个不断被我利用，不断被我抛弃的棋子罢了，就算我现在要她死，她也会毫不犹豫的一撞死吧？”

“是的，”派相当平静的看着路星河回答，“身为您的棋子，为了最后的胜利，就算是要我死，我也心甘愿，绝无怨言。这就是作为一枚棋子的宿命。”

“代完了吗？我们可真要下手了，希望你别后悔。”

狐狸男似乎对这种生死离别并不感冒，从火柴盒里取出了一根火柴，在即将擦燃前路星河大吼了起来：“宅男瞬移！”

“就等你这一句了！”

马贺只感到旁边有一只手抓住自己，他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不一会儿意识清醒时马贺已经站在了自家的客厅里。

轰————

远处传来了剧烈的炸声。

宅男松开手，躺倒在沙发上：“差点小命就没了。”

路星河默不作声，从袋里掏出药瓶，倒出胶囊就往嘴里塞，或许是刚才的消耗加速了他的能力反噬。

马贺左看右看，客厅里加上他只有三个，并没有那个叫做派的高中生。

“派呢？”

回答他的是沉默。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派被留在了气体厂。

刚才的炸声或许就是从气体厂传来的，仿佛在宣告着派的死亡。

马贺明白了。

他从最开始就知道了答案。

马贺问路星河为什么要带上没有超能力的派，这不就是让她去送死吗？

路星河说到时候就知道了。

现在他已经知道了。

和马贺预想的一样，派死了。

【我是狐焱之主，是你们中的恶、反派，做过不少坏事，牺牲谁对于我来说都是理所当然的事。】

脑中出现了路星河说的这句话。

“......”

马贺什么都不能说出来，因为他没有能够帮上忙的超能力，要不是路星河和宅男，就算马贺没有去废弃工厂死在炸里，也迟早会被青鸟弄死。

要是此刻在这里无能狂怒，马贺连自己都会看不起。

但是牺牲一个生去保全自己，从内心诞生的愧疚感让马贺格外难受。

“别在那胡思想了，傻缺。”

路星河打开马贺家的冰箱，一点都不见外地从里面拿出一瓶可乐，给三都倒了一杯：“派死不了。”

“你明明说她没有超能力，那样的炸她怎么可能活的下来？”

“傻缺马贺，你知道派的特征是什么吗？”

“什么？”

路星河把一杯可乐递给瘫在沙发上的宅男，对盯着他看的马贺说道：“你数学是白学了么？派是无穷无尽的啊。”

“我们说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派！”

“哎，真拿你没办法，不过这很正常，不是么？”

心知肚明的宅男接上路星河的话：“是啊，我那时候的反应也和马贺一模一样，这的确很正常。”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路星河和宅男的话让马贺更加混了，他总感觉这两有什么在瞒着自己。

“傻缺马贺，步行街炸你还有印象吧？”

“有印象，毕竟我的小命差点就代在那了。”

提到那一次的事，马贺总是会想到他在步行街狂奔大喊李平海的记忆，一回想他的脸就有点黑。

往事不堪回首就是这个意思了。

“在炸发生前，李平海在做什么？”

“我不知道。”

此乃谎言。

马贺现在还记得，李平海被小孩子的哭声吸引，暂时放过他，出了试衣间。

没过一会儿发生炸，马贺就晕过去了，醒来没多久便得知李平海gg的消息。

“在哄一个小孩。”

路星河意味长的看了眼马贺，也不管他是装傻还是真的不知道，从茶几上找到遥控器打开空调，调到26度。

“你想说什么？”

“那个小孩就是派。”

“你当我是傻子吗？”

“所以才叫你傻缺啊，”路星河笑着喝了几可乐，爽快的呼出一长气，“这就是派的特殊之处，无穷无尽，简单来说，就是死不了。”

“这是不死不灭的超能力？”

“你是傻缺吧？我说过派没有超能力。”

马贺凌了，他感觉自己还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解的说道：“这是怎样？”

路星河没说话，只是笑着摇摇。

“要是路星河跟你说清楚的话，你一定会说他封建迷信。”

宅男这么一提醒，马贺恍然大悟，他明白派是什么身份了。

“虽然没你想像的那么夸张，但派可以说是活着的幽灵，你可以当成都市传说来看待。”

都市传说的特征就是都市传说都是真的。

被路星河整过好几次的马贺刻的体会到这一点。

“事先声明，派的存在并不是因为我编的故事。”

“你觉得我会信？”

“故事归我说，信不信由你。”

接着，路星河短暂的将马贺讲述了关于派的故事。

那时候路星河还不是狐焱之主，只攻略了几个孩夺走她们的能力，其中有个孩的能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