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鞑子伪帝黄台吉终于等来了他派出去打探消息的正黄旗
牙喇纛章京瓜尔佳图赖。
“皇上,皇上,娘娘宫出事了,礼亲王出事了!”
满鞑子正黄旗
牙喇纛章京图赖,一进到黄台吉的大帐之中,就语带哭腔,神
惶恐地跪在了地上,对着黄台吉叩首说道:
“皇上,夜里松山明军兵分三路,出城劫营,松山南门外睿亲王紧守营寨,夜袭明军未能得逞。但是,松山东门外正红旗营地却——被打
了。”
图赖说到这里,抬
看了一眼黄台吉,见黄台吉紧皱眉
,闭着双眼,脸色不善,连忙补充说道:
“当时娘娘宫被炸,和硕额附杜雷心急救援,亲率主力离营,却被城中明军瞅准时机
了营寨,劫了火药,烧了帐篷、粮
。据说,留守营中的正红旗汉军梅勒章京吴守进降敌——”
“住嘴!”
图赖还待再说下去,却被突然睁开了双眼,满面怒容的黄台吉所打断。
图赖闻声叩首于地,只听见黄台吉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道:“朕只问你,娘娘宫
况如何,礼亲王
况如何?!”
图赖最怕的就是黄台吉问他这个问题。
作为黄台吉最为赏识器重的满清少壮派
物之一,图赖
知黄台吉的阳亢之症,最忌讳大喜大悲,最不能让
绪急剧变化,所以他以上来并不敢直言黄台吉最关心的问题。
但是现在黄台吉偏偏就要追问这个问题,这让图赖非常万分犹豫,不知该做何回答。
撒谎,他可不敢,如实说,有何后果,他更不敢确定。
“你哑
了?!快说!”
黄台吉这么一声
喝,就见图赖突然再叩首,嚎啕大哭起来。
“你这个该死的狗
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还不快说!”
黄台吉见状,心里莫名地有种不祥的预感,立时
怒,从榻上站起,上前给了图赖一脚,将图赖踢翻在地,再次喝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