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他的回答。
此时,只见一直梗着脖子不愿低
的仇震海,听了俞亮泰的问话,却是叹了
气,低下了一直高昂着的
,片刻之后,又抬
说道:
“我威海卫仇氏一族,享有世禄在身,二百多年忠义传家,最恨贰臣!然而——
在屋檐下,不得不低
!不低
,此身即死,再无反正全忠之
!
“我兄长前年上,在海州抑郁而死,死而不能瞑目,就是为此!我兄长死后,仇某包羞忍辱,以待将来,直到今
!”
说到这里,仇震海看着杨振大声说道:“今
在此,仇某若以兵败论死,那是仇某命里该死!若是与许尔显许尔晟同列,以汉
论死,则仇某甚冤屈也!
“仇某虽然不得已而剃发结辫,但是天
昭昭啊,天
昭昭,仇某此心仍是一颗汉家儿郎的赤胆忠心啊!”
听见仇震海把话说到这里,杨振当即做出了决断。
虽然他仍然无法确定仇震海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但是他决定给他一次机会,一个
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起码他就不是一个浑
。
况且这个仇震海,既是威海卫的海防卫所出身,又长年奔波海上,懂水师,懂海战,算得上是比较难得的一个水师将领,自己手底下也比较紧缺这样的
。
因此,这一回,等到仇震海说完了话,杨振不再犹豫,径直从身边麻克清的手里取过“一块铁”,也就是那把战斧,咣当一下,扔在了仇震海的面前,然后冲着张国淦说道:
“给他松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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